有道是沙地大铁锤砸不着小蚂蚁,天上下刀子拦不住敢死队。
尽管守山人火力凶猛,还有不明气旋加持,依然挡不住漫山遍野“疯狗”悍不畏死。它们成片地倒下,又嚎叫着爬起来,爬起来数量大规模减少,没有多久,还活着“疯狗”只剩下刚开始时候三四成。
而这个时候,也果然如褚桓预料,敌人太接近,守山人进入“疯狗”风箭射程范围。
只见个扁片人突然拿出个古怪号角,“呜呜”地吹起来,声音回荡在山谷中,与回音交映,有种让人毛骨悚然低回婉转。
所有疯狗同时间停下脚步,同张开黑洞洞大嘴。
,是易守难攻地形,唯问题就是“疯狗”穆塔伊实在是太禁揍,浑身上下被三五根箭矢插成刺猬,只要没死,也依然能身残志坚地滚起来,挥舞着利爪继续往前冲。
褚桓没有参与战斗,老老实实地站在南山身边,边盘算着那些黑乎乎“疯狗”吐风箭大招什时候用,边观察着这些古怪敌人。
眼下,守山人箭是不计成本地往下压,而敌人也是用尸体垫着往上走,褚桓因此推断,“疯狗”风箭是有射程范围。
南山肯定也明白这点,这才让族人在短时间之内就尽可能地把弓箭全部打光,尽可能地削弱敌人战斗力。
旦对方足够接近,守山人弓箭恐怕就没用,到时候非得近战肉搏不可。
南山对此应该是心里有数,早有准备,抓紧褚桓山神避到块山石后:“高处人都下来!”
族人们纷纷熟练地寻找掩体,四散躲避,而后,周遭空气仿佛扭曲,山腰上薄云被搅动成个巨大漩涡,巨石松动,飞沙游走,架在屋顶弓弦瞬间几乎被破坏殆尽。
所谓“风之箭”撞在石块、盔甲与冷铁武器上,顿时“乒乓”阵乱响,或者有躲得慢地人,被划破皮肤,顷刻就能落下道血口子,冒出来血全部泛着不祥黑。
褚桓其实理解不“风里带毒”是怎个毒法,
单打独斗“疯狗”杀伤力有限,这些纱巾样扁片人又有什办法能将它们组织起来呢?
褚桓摸摸腰间南山送给他短刀,再次喟叹,有枪就好。
本来老前辈们留下几杆步枪还能凑合着用,因为年代久远而产生问题,对于褚桓来说也不在话下,问题是子弹都被这群离衣族乡亲们玩坏。
离衣族地处南方,又近水,气候本就湿润,再加上个别熊孩子趁大人不注意,还偷偷把子弹拿出来做游戏,让它们水里土里都走过遭,几十年过去,火药早就变成孜然粉。
射程范围之内,给他把枪,哪怕是民间土步枪,褚桓也敢大言不惭地说绝对碾压什风箭水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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