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
身为个守门人,嘴上居然这没有把门,南山感觉以自己身份不便多做评价,但他决定回去以后跟鲁格好好反应下这个问题。
这天黄昏,几个人终于抵达河水下游入江口,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生物。
……除那株所谓“枉死花”。
那是第株让褚桓感受到“震撼”植物。
惯也能有免疫力吗?
旁边棒槌却眼珠转,抖起不该有机灵,探头探脑地多嘴说:“哎呀,其实有仪式就好,好贱人,换过血,你连穆塔伊毒囊都不用随身带着。”
褚桓似笑非笑地看他眼,半生不熟地用离衣族语说:“换血给你们做上门女婿吗?”
南山去探查前面情况,棒槌见族长不在,就鬼鬼祟祟地伸脖子四下看看,猥琐地搓着手冲褚桓嘿嘿笑。
小芳为人正直木讷,实在看不惯他这幅德行,于是扬起蒲扇样大巴掌,又在他后脑勺上糊巴掌:“就你话多。”
枯死藤蔓层层交叠,织成张丑陋而庞大蛛网,铺天盖地横架在水面上,又在水中沉潜数米,密不透风地扒着已经变形河床,天然形成条宽阔坚实大桥,枯枝上没有叶子,而是开满落雪样洁白小花。
被那枯枝结成大网截在中间,是无数具光秃秃骸骨,有鱼,有穆塔伊,有扁片人,甚至还有巨大音兽……
鱼尾和各种生物腿骨全断,断骨处被植物枯枝插入其中,纠缠得难舍难分,簇藤蔓从那尸体腿骨里探进去又出来,仿佛吸饱骨髓,盛开得越发灼眼。
那诡异,那美。
褚桓脸色还没从脑震荡余韵中缓过来,精神却已经先跟着活泛起来,笑眯眯地说:“再说吧,还是得先把聘礼准备好。”
棒槌和小芳听不懂“聘礼”是什,可袁平是懂,他诧异地扫直言不讳褚桓眼,叹为观止地想:“这货真是越发不要脸。”
等南山回来,袁平又开始目光古怪地盯着南山,他听南山父母故事,感觉守山人族长眼神不好这个毛病,恐怕是家族遗传,这代代人,品味全都那奇异,看上都是什妖魔鬼怪?
南山被他看得发毛,终于忍不住在擦肩而过时候警告性地扫袁平眼——南山总对他有莫名危机感,觉得褚桓跟这个人亲密过头。
袁平居然奇迹般地领会他这眼含义,登时打个寒战,手指天,恨不得发毒誓表忠心:“族长你你你……你可不能这冤枉,你放心,天底下绝对只有你个人口味这重,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对那个谁有毛钱企图,不然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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