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打听说陆大学士过寿遍邀群臣开始,就知道赫连翊肯定会拽着他起,于是开始琢磨怎让赫连翊和这巫童见上面——
哪怕只是同来同往,给外人看见,心里也会生出几分心思来,管他是不是误会呢?反正赫连翊这人心有九窍,自然会顺水推船,乌溪估计连朝中有什人都弄不清楚,到时候恐怕糊里糊涂地就上太子贼船。
虽说对赫连翊已经没前世那般心思……景七看着暗自打起小算盘赫连翊,有些感慨,可毕竟大庆能否中兴,还要指望这个人啊。
活多久,他也究竟是大庆人——有些事看得淡,可有些事,是不得不往心里走走。
来也不怎懂人情世故。
尤其他们那边人都比较豪放,想怎就怎,不满意直接张嘴就说,大概也没想那多弯弯绕绕东西。
乌溪虽然直觉上不大愿意和景七来往,但是想起不管出于什心态,那日提醒自己话算是有几分真诚,总觉得欠景七分,推拒赫连琪倒是痛快,可是推拒起这位南宁王,就总有些不忍。
那边时不常地送东西过来,也是好意,不好不接,基本上每次送东西过来,乌溪就要全府搜刮回,找些差不多东西送回去。
开始平安也挺无语,觉得去质子府送点家常小玩意儿,就好似赶集似——抱只鸡走,必定要换几斤大米回来,后来知道他家做派,也见怪不怪。
正好头天景七进宫请安,见宫里南疆送来贡品新奇,赫连沛也大方,当即赏他不少,回来他就捡点小玩意儿做顺水人情。
这可把乌溪愁坏,那东西说起来并没有多值钱,可路途遥远,京城里毕竟是见不着,又是他家乡东西,这里面寄托东西,就不知能用什价衡量。
这该怎回礼?
平安第回送东西没拿回点别来,莫名地心里还有几分得意。
景七估计自己相邀,又说太子也在,那边巫童估计巴不得借着机会“给面子”出来,全当换上回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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