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女两个新兵蛋子同时出列,引起阵笑声。连长也笑,说:“这下麻烦,以后点名可要热闹。”
下连后第次点名时,连长怕麻烦,怕引起不必要热闹,就在他俩名字前,画蛇添足地加上男和女。连长喊完“男徐晓斌”时,下边笑声还能忍住,等他再喊“女许小兵”时,队伍就笑得有点乱。连长自己也笑,笑着说:“乖乖,你俩都成乱源。”
女许小兵在路上堵住男徐晓斌,大声同他商量:“哎!你能不能把名字改?”
男徐晓斌在这突发事件面前,没有任何准备地慌乱起来。他望着面前眉清目秀、横眉冷目女战友,心跳突然加速,脸也发起烧来。
他很害怕岛己红脸被对方发现,就赶紧蹲下来,假装系鞋带。
谁知,女许小兵竟然逼到他跟前,各自脚上军用胶鞋几乎要正面交火。男徐晓斌抬起头来,仰望着眼前顶天立地女许小兵。女许小兵又大声地问:“你到底改不改?”男徐晓斌小声地回答:“那行吧,打电话回去问问家里。”女许小兵声冷笑,不屑地说:“改个破名,还要问家里,至于吗?用得着吗?行!不用你改,改!”
“失足成千古恨哪!”孟勇敢拍着徐晓斌后背,经常这样感叹。
“咣当”声响,来分队长孟勇敢。
在这大动静下被吵醒是正常,不醒是不正常。值前夜正在补觉技师徐晓斌正常地被吵醒。当然,他气愤也是正常。肚子气徐晓斌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头上竟然热气腾腾地冒着汗,不像是从被窝里出来,而像是从篮球场上下来。这是大热天蒙头睡大觉必然结果,捂。通信部队许多人都是这样蒙着头睡觉,成年累月地三班倒甚至是两班倒,夜班和白班样多。白天补觉,连队哪有那好遮阳窗帘?许多人毛病多,见光还睡不踏实,自然而然地,军被就成最好遮阳窗帘。只是这军被不够长,经常顾头顾不脚。脚丫子替脑袋在被窝外出气,出还都是些比二氧化碳还要糟糕气。因此,贸然闯进正在补觉男兵宿舍里,是件挺不好受事儿。徐晓斌气愤地探起半个身子,看见比他还生气孟勇敢。孟勇敢周正国字脸似乎都被气歪,有些狰狞可怕。徐晓斌知道自己箅是小巫碰上大巫,三十六计,还是不招惹他为上。
徐晓斌声不响地躺下,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上。他准备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睡自己回笼觉。谁知,连这简单愿望都不能实现。被子被腾空掀开,他半裸身体览无余。这下徐晓斌真火,小巫也不怕大巫,他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几乎是怒吼:“你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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