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东方在旁举起杯可乐来,说:“姐,姐夫不懂事,懂!来敬你杯,为你给带来这顿丰盛火锅,而且是北京最好火锅!”
许兵又补充:“也是最贵火锅!”
徐晓斌只好给自己倒得满满,问她:“这样行吧?”
许兵点头认可:“行,可以,大家举杯吧!哎,咱们为什呀?”
唱东方说:“不是为给你解忧吗?”
孟勇敢说:“也不完全是为解忧,主要是为向您致敬,为向您表达敬意,崇高敬意!”
许兵点着头说:“嗯,那这杯洒得喝干它!要不,怎对得起这崇高敬意。”
还真喝呀!”许兵说:“你少管!又不是你请客,你还是沾光才吃上这顿饭呢!要喝就真喝,谁还假喝呀!”
孟勇敢歉意地说:“开车,不能陪你喝。”唱东方赶紧说:“姐,不是不陪你喝,是不能喝,酒精过敏,这你是知道。”
徐晓斌也说:“你不用看,是不会陪你喝,要喝你就自己喝吧。”
许兵说:“自己喝就自己喝,你以为不敢自己喝吗?告诉你们,自斟自饮是种境界!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界,看看崇高境界!”
“老妈红”上来,许兵给自己倒满杯,笑着说:“奶奶!还真成孤家寡人,连个陪喝酒人都没有。”孟勇敢对唱东方说:“要不你开车吧?陪你姐喝酒。”唱东方说:“谁让你开手动挡车来呢?可开不,只能开自动挡车。”
许兵口将酒喝干,又优雅地控控杯子,以示滴不剩。徐晓斌只喝口,就放杯子。
唱东方在旁不干:“姐夫,你这是陪酒吗,点诚意也没有。”徐晓斌“哼”声说:“陪她喝点就不错,还用什诚意。”许兵说:“他不用喝完,又不是对他表达敬意,而且是崇高敬意。”
徐晓斌说:“人家也就是这说说罢,你还当真,你可真够幼稚。”
孟勇敢急忙说:“哎,你可不要乱说,是真!而且是非常真诚真!敬意也是真,是真正崇高敬意!”
许兵笑,得意地说:“怎样?咱俩到底是谁幼稚?是你还是?难道不是目然吗?你沾着光,吃着这好吃东西,非但不感谢,还对冷语相加。你这都不是幼稚,你这都是不懂事!”
孟勇敢说:“那怎办?要不,要不就把车放这,咱们干脆打车回去。”
徐晓斌说:“箅箅,就陪她喝杯吧。”
许兵说:“不行!要陪就多陪几杯,只陪杯,你就不用陪。”
徐晓斌没好气地夺过酒瓶,给自己倒酒。
许兵在旁监督他:“不行!倒满!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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