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两说呢!“许兵的头好像都不痛了,她把手拿下来,眼睛瞪得老大:“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徐晓斌没好气地说:“我再说一百遍,这也是事实。你表妹唱东方小姐假戏真做,演过头了,爱上人家孟勇敢了。人家两个人互相喜欢上了,看你怎么办吧!”
许兵还是不能相信,自言自语地说:“这怎么可能呢?这是不可能的事呀!”
徐晓斌问她:“为什么不可能呢?怎么就不可能呢?人家年龄相当,郞才女貌,又都是单身没有对象,人家怎么就不能相爱,怎么就不能谈恋爱呢?”
许兵问:“你说孟勇敢和唱东方是郞才女貌?”徐晓斌没好气地说:“对!他俩就是郞才女貌。”许兵说:“女貌这不假,但要说郎才,是不是未免有些牵强啊?”徐晓斌说:“许兵我问你,才是什么?是学历吗?是职务吗?如果你认为是这两点,那他孟勇敢的确谈不上有才。”许兵问:“那你认为男人的才是什么呢?”徐晓斌说:“我认为是能力,是水平,是个人的综合索质。若论这些,人家盂勇敢是町以称得上有才了。”
许兵的头可能又开始痛上了,她又把头抱住,又开始叫唤了:“哎哟!这箅怎么回事呀!这是哪跟哪呀!孟勇敢喜欢唱东方还好理解,你说唱东方怎么会喜欢上孟勇敢呢?”
徐晓斌不爱听了,他站起身来,往地上“呸”了一口,准备走人。许兵叫住他:“哎!你‘呸’谁呀?”徐晓斌说:“我‘呸’牙膏,怎么,不行吗?”许兵挥手让他走:“行!你‘呸’吧,‘呸’吧,尽情地‘呸’吧!”徐晓斌哼了一声走了,许兵拖过电话来,按起号码来。
电话响的时候,唱东方正在屋里急得团团转。一大早,唱东方就给孟勇敢打电话,宿舍电话没人接,手机又没开。唱东方一遍一遍地拨,一遍一遍地打,可电话就是打不通,唱东方急得都要哭了。
急得想哭的感觉,这在唱东方是生平第一次体验到的。以前她听到都快急哭了这种说法时,是从来都不信的。在她看来,这不是瞎说嘛!这怎么可能呢?人可以痛苦地哭、难过地哭、委屈地哭、伤心地哭,甚至,高兴地哭哭也就罢了,但就是不可能急哭了。着急的时候,会坐卧不安,会百爪挠心,会团团转,就是不可能哭。现在,等她急得都想哭的时候,她才相信这原来都是真的,并不是瞎说的。
昨天一晚上她都在担心,担心孟勇敢对自己的误会。误会肯定是有的,谁遇上这种事,会不误会呢?但令她担心的是,孟勇敢会误会到什么程度,这种误会能不能解释清楚。昨晚回来的时候,孟勇敢开着车,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她也不敢多嘴再说什么了,她其至都不敢多看他一眼。因为她也觉察到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