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兵站住,瞪起眼睛:“这还用问吗?除离婚,让那个女人滚蛋,还有别可能吗?”
徐晓斌说:“她要是不离呢?她偏不离婚,指导员能拿她怎办呢?”
许兵不解地问:“怎会呢?她难道没有自尊心吗?她出生时难道忘带肖尊心到世上来吗?”
徐晓斌说:“你不是说她无耻吗,无耻之徒哪还有那玩意儿呀?有自尊心,谁还会无耻?”
许兵直点头:“说也是。哎呀,别说她行不行?再说就要恶心,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就不信好人路比坏人路难走。哼!走着瞧吧!”
看,有什好看?这下你舒服吧?惹得人家哭路。”许兵看他眼,说:“她应该哭!她应该好好反省反省!“徐晓斌说:“既然是这样,你还难过什?”许兵马上咧开嘴笑起来,说:“干吗要难过?高兴还来不及呢!终于让这个蛾子知道,这世界上还是有白有黑、有是有非,也终于让她知道什是难堪、什是无地自容!”
徐晓斌说她:“你就别在这嘴硬。听她路哭声,都有些不忍心,何况你呢?”
许兵盯着他眼睛,问他:“你不忍心?你为什要不忍心?”徐晓斌说:“听她哭成那样,铁石心肠也会让她给哭软。”许兵冷笑下说:“这就是你们这些六朝古都男人们毛病!没有你们这些没出息男人,哪来那些没有廉耻商女?”
徐晓斌真不高兴,说:“说许兵,你打击面也太广吧?们南京怎得罪你?让你说成这样!看你这没完没劲头,不把世界上人都得罪光,你不会舒坦吧?”
许兵笑,又上来挽他胳膊。徐晓斌自然不干,极力挣脱她,怎可能挣脱得开呢?
许兵说:“你就别装腔作势。你要是觉得幸福,你就跺跺你脚吧!咱们走吧,回连去吧!”
徐晓斌无可奈何地问她:“你又不怕影响?”许兵说:“唉!面对着世上这多面和心不和夫妻,也想通,什影响不影响?难道咱们夫妻恩爱,手挽手地走在起,会有什不好影响吗?你说是吧?”
徐晓斌让她说得心服口服,马上就很幸福、很心安理得地让她挽着胳膊,昂首挺胸地走在大院里。
正幸福地走着,对面来个人,还是个熟人,两口子像有人在喊二三那样,马上就分开。等那人走过之后,两人相视笑。徐晓斌说:“不用再挽吗?”
许兵说:“箅,怪麻烦,只要心里有就行,不在于这种拉拉扯扯形式。你看那蛾子,天天像蛇样缠在丛容身上,好像亲热得不得,背后怎样?还不是背叛加无耻嘛!”徐晓斌说:“你说,指导员该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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