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他喟然长叹,仔仔细细搜迈克尔身。
迈克尔注意到司机露出丝微笑。车向西开,像是根本不在乎被跟踪。车拐上西区高速路,在车流里钻进钻出。要是有车跟踪,也得这钻进钻出。接着,迈克尔惊恐地发现轿车拐下通往乔治·华盛顿大桥路口,他们要过桥去新泽西。桑尼线人给错情报。
轿车经过引桥,走上桥面,把灯火辉煌纽约留在背后。迈克尔尽量不动声色。他们是要把他扔进沼泽,还是狡诈索洛佐最后分钟改变会谈地点?但就在快开过大桥时候,司机突然猛打方向盘。沉重轿车碾过隔离带,飞上半空,弹回返回纽约车道。麦克劳斯凯和索洛佐同时扭头张望,看有没有车辆做出同样动作。司机确实在往纽约开,他们驶下大桥,朝着东布朗克斯而去,虽说没有车跟踪,但还是专走黑街后巷。将近九点,他们确定没有尾巴,索洛佐举着烟盒向麦克劳斯凯和迈克尔敬烟,两人都没有要,他自己点燃香烟,对司机说:“好技术,会记着你。”
十分钟后,轿车驶进个意大利小聚居区,在家餐馆门口停下。街上空荡荡,时间已晚,餐馆里没几个人。迈克尔担心司机也会进餐馆,但司机留在车上。调解人没提到另有司机,谁也没提过这点。从原则上说,索洛佐带司机就算破坏约定,不过迈克尔决定不就此发难,他知道他们会以为他不提是出于恐惧,害怕破坏会谈成功机会。
他们围着餐馆里唯圆桌坐下,索洛佐不肯进小隔间。餐馆里另外只有两个人。迈克尔怀疑他们是索洛佐暗桩。不过无所谓,等他们有机会出手,保准为时已晚。
麦克劳斯凯饶有兴致地问:“这里意大利菜好吃吗?”
索洛佐再三保证:“试试小牛肉,全纽约最好。”唯侍者送上红酒,拔掉软木塞,倒满满三杯。令人惊讶是,麦克劳斯凯竟然不喝酒。“不喝酒爱尔兰人恐怕只有个,”他说,“见过太多好人因为烈酒惹上麻烦。”
索洛佐对警长好言好语道:“要用意大利语和迈克交谈,不是信不过你,而是说英语表达不清意思,想让迈克相信没有恶意,今晚达成协议对所有人都有好处。绝对不是不信任你,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麦克劳斯凯警长露出嘲讽笑容。“好,你们谈你们,”他说,“正好集中精神吃小牛肉和细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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