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尼确实吃惊。“他从不和别人在电话上谈事情。他跟你说什?”
“他请帮助你,”金妮说,“说你会和过去样出名,你正在东山再起,但你需要别人信赖你。问凭什要这做,他说因为你是孩子父亲。这位老先生真是热心,居然还有人说他坏话。”
维吉尼亚讨厌电话,所以拆掉家里大多数分机,只留下卧室和厨房两部电话。他们听见厨房电话响。她过去接听,回到客厅时面露惊讶之色。“找你,约翰尼,”她说,“是汤姆·黑根,说事情很重要。”
约翰尼走进厨房,拿起听筒。“是,汤姆。”他说。
汤姆·黑根声音很冷静:“约翰尼,电影已经完成拍摄,教父派来找你,安排下,帮你出头。他叫搭早班飞机。们在洛杉矶碰头如何?当天晚上就得回纽约,所以你不必担心连晚上也要纠缠你。”
经追到,约翰尼,还记得吗?十二年,你犯不着跟来这套。”
他叹口气,在沙发上伸个懒腰。“不是开玩笑,金妮,你气色真很好。但愿也能这好看。”
她没有答话,看得出他很沮丧。“觉得你那部电影怎样?能帮助你吗?”她问。
约翰尼点点头。“挺好,能把路送回顶峰。要是拿到奥斯卡,再好好谋划番,就算不唱歌也能重新出名。那样就可以给你和孩子更多钱。”
“们钱已经够多。”金妮答道。
“没问题,汤姆,”约翰尼说,“别担心什晚上不晚上。过夜,放松放松。办个酒会,介绍你认识几个电影圈朋友。”他总是这说,他不希望老邻居觉得受他嫌弃。
“多谢,”黑根说,“但非得搭凌晨航班回纽约不可。就这样,你来接十点半从纽约起飞航班。”
“没问题。”约翰尼说。
“你留在车里,”黑根说,“下飞机时候
“想多见见孩子,”约翰尼说,“想稍微安生点儿。能每周五来吃晚饭吗?发誓次也不会落下,不管离家多远,不管多忙。只要挤得出时间就陪孩子过周末,孩子放假也可以来和住几天。”
金妮拿起烟灰缸放在他胸口。“倒是没问题,”她说,“不肯再结婚,就是因为想让你直当她们爸爸。”这句话她说得毫无感情色彩,但盯着天花板约翰尼·方坦知道她这说是为修补裂痕,当初婚姻刚破裂,他事业开始走下坡路那会儿,她说过些很难听话。
“说起来,猜猜谁给打过电话?”她说。
约翰尼不肯陪她玩,他从不玩猜猜看游戏。“谁?”他问。
金妮说:“你哪怕随便猜次也好嘛。”约翰尼没有吭声。她说:“你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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