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天哪,真是对不起。拿你撒气是因为想宰杰克·沃尔茨,但又不敢这使唤教父他老人家,所以只好冲你嚷嚷。”他两眼含泪,把空酒杯砸向墙壁,但动作虚弱无力,厚实酒杯没有破碎,而是顺着地板滚回他面前,他低头看着酒杯,满心挫折和愤怒。他接着大笑起来,说,“天哪。”
他走到房间另头,在黑根对面坐下。“知道吗?事业直帆风顺,然后和金妮离婚,所有事情都开始倒霉。嗓子坏,唱片卖不出去,找不到拍电影工作。然后教父对生气,不肯接电话,去纽约都不肯见。挡路直是你,责怪你,可知道要是唐不下令,你也不会这做。可谁能怨恨唐呢?那就像怨恨上帝。因此诅咒你。但你从来都是对。为向你表示歉意,接受你建议。嗓子天不恢复,就天不喝酒。行吗?”
他道歉发自肺腑。黑根忘记恼怒。这个三十五岁大男孩肯定有什特殊之处,否则唐不可能那宠爱他。他说:“算啦,约翰尼。”约翰尼真诚让他感到尴尬,他怀疑约翰尼是害怕自己,害怕自己会挑拨他和唐关系。当然,谁都不可能以任何理由挑拨唐,唐情感只受他自己左右。
“情况没那糟糕,”他告诉约翰尼,“唐说他可以抵消沃尔茨对你做所有坏事,说你几乎肯定能拿奖,但他觉得这并没有解决问题。他想知道你有没有脑子和卵蛋,自立门户当制片人,从头到尾自己制作电影。”
“他怎能让拿奖?”约翰尼怀疑道。
黑根答得不留情面:“你那容易就相信沃尔茨能瞒天过海,却不相信你教父也做得到?看来要让你对这桩事另面树立起信心,非得和你说实话。不过你可别到处乱说。教父权势比杰克·沃尔茨大得多,尤其是在某些更加关键领域。他打算怎操纵奖项?他控制着——或者说控制控制电影业所有工会人,控制所有或者近乎所有投票者。当然,首先你必须足够优秀,能凭借自己成就去竞争。另外,你教父比杰克·沃尔茨有脑子。他不会跑到投票人面前,拿枪顶着他们脑袋说‘投票给约翰尼·方坦,否则就崩你’,遇到武力威胁不起作用或者会留下太多恶感时候,他是不会这做,而是会让那些人心甘情愿地投你票。可话也说回来,他要是不干涉,他们就不会把票投给你。现在你反正就相信好,他确实能让你得奖,而他要是不插手,你就没法得奖。”
“好吧,”约翰尼说,“相信你。有足够卵蛋和头脑当制片人,但没那多钞票,也没有哪家银行肯资助。拍摄部电影需要几百万。”
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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