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维尔报以阵大笑。“没错,”他说道,“这才妙呢,对不对?”
接下来整个周,他都本正经地跟她共同改编剧本。他估计这段友谊算是完。最后,克劳迪娅对他说:“厄内斯特,放松点,原谅你,甚至相信你说得对。可是你干吗要把话说得这难听呢?还以为你在耍那些男人手段呢,比方说,先损通,再把推倒在床上。但是知道,要干这种事儿你还太迟钝。上帝啊,以后你下猛药时候,记得塞块儿糖。”
维尔耸耸肩。“直坚持条原则,”他说道,“写作事要是不实话实说,那就什都不是。还有,说话难听,因为很欣赏你。你这样女孩子很难得。”
克劳迪娅笑着问:“是说才华、智慧,还是美貌?”
维尔挥着手,打发她道:“不是,都不是,”他说,“是因为你受到祝福。你是个幸福人。不会有什悲剧能把你摧垮。太难得。”
以种自以为善意方式作结语:“如果是个十八岁姑娘,这书还真不错。”维尔说,“提到这些缺点,都可以用经验加以弥补,只要年纪渐长就会好起来。但是还有个问题永远没法弥补,你没有自己语言风格。”
虽然克劳迪娅被批评得体无完肤,但是这句话真正惹怒她。评论家们其实还赞扬这本书抒情风格。“你错。”她说,“挖空心思,就为把句子写得完美。而且,你作品最让钦佩点,就是诗般语言。”
维尔这才笑起来。“谢谢,”他说,“并没有刻意追求诗意。语言全都是人物情感真实迸发。而你语言、你所谓诗意,都是强加,是假。”
克劳迪娅眼泪终于忍不住,“你算什东西?”她说,“你也太打击人,你怎就知道你是对?”
维尔被逗乐。“听着,你可以写能出版小说然后等着饿死。可你明明是个天才编剧,何必这样呢?至于为什这肯定,因为这是唯完全解事务。除非说错。”
克劳迪娅思忖着。“等下,”她说,“你隐隐地在骂。你是说其实很愚蠢吗?”她顿顿,“多愁善
克劳迪娅说:“你没说错,但你是个残忍混蛋!”
维尔很快地扫她眼。“你很有天赋,”他说,“你对电影对白很敏感,你是串联故事情节专家。你真正能够理解电影。你属于电影,你不属于小说啊。”
克劳迪娅大眼睛惊讶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多侮辱人?”
“当然知道,”维尔说,“不过,这都是为你好。”
“真不敢相信,你这样人能写出那样书来,”她尖刻地说,“谁也没法相信是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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