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孩子开玩笑,替杀人犯祈祷。你知道祈祷什吗?颗原子弹把这个国家炸个稀巴烂,尤其是加利福尼亚!”
皮皮和克罗斯从头到尾都言不发。州长怒火让他们两个感到局促。再说两个人都明白,格罗内韦尔特是带着目来。
“你必须把这些都放下。”格罗内韦尔特说,“别让这个悲剧把你辈子都毁。”他虚情假意能把圣徒都给激怒。
州长把棒球帽朝屋子里甩,到吧台去又给自己倒杯威士忌。
“忘不,”他说,“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就想掐死那个杂种,把他眼珠子挤出来。想活活烧死他,把他手脚全都给剁。但是得让他活着,让他活着才能遍遍地折磨他。”他醉醺醺地咧嘴朝他们笑,差点摔倒在地。他们看得见他满口黄牙,闻得见他嘴里恶臭。
维文稍微清醒点。他声音轻下来,几乎是絮絮叨叨地在说话。“你们看见他是怎捅死她吗?”他问道,“他是朝着她眼睛里捅刀。法官不让陪审团看那些照片,怕影响他们判断。但是,孩子爸爸,看得到那些照片。所以那个小西奥就这被判无罪,他脸上还带着笑。他用刀捅女儿眼睛,他天天早上起来照样能看到太阳。希望能把他们全都杀——法官、陪审团、律师,全都杀。”他又倒杯,怒气冲冲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话前言不搭后语。
“可没法当着众人说些自己都不相信东西。只要那个杂种还活着,什都不信。和妻子把他当个人样对待,其实们根本就不喜欢他。对他没把握时候们选择相信他——没有把握,永远别信任何人——们对他敞开家门,给他床,让他跟女儿睡觉,他始终嘲笑们。好像在说你是州长,你有钱有教养、生活体面又能怎样?只要愿意,就能弄死你女儿,而且你什也做不。要毁你们所有人,要肏你女儿,还要弄死她,最后你们只能看着离开。”维文身子晃,克罗斯抢步上去搀住他。州长目光越过克罗斯,盯着高高天花板出神。天花板壁画上是粉色天使和白袍圣徒。“要他死,”州长呜呜地哭,“要他死。”
格罗内韦尔特轻声说道:“沃尔特,都会过去,只是需要时间。登记竞选参议员吧。你未来日子还很漫长。你能做事还有很多。”
维文挣开克罗斯,静静地对格罗内韦尔特说:“你还不明白吗?再也不相信做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出真实想法,就连跟老婆都不行。告诉你,选民瞧不起,他们觉得是个窝囊废。自己女儿被杀也束手无策。谁敢把内华达州前途交到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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