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皮皮带着克罗斯检查下这辆偷来车。他们沿着太平洋海岸公路来到家西部风情咖啡餐馆,他们会在这儿找到西奥。监视报说示,周三晚上,西奥开车去奥克斯纳德时,习惯于停在太平洋海岸公路餐厅点份餐。时间般是午夜,他般都会点咖啡、火腿和鸡蛋。他大概点钟离开。今天晚上,监视他两个人会直跟踪他,用电话通报他位置。
回到房子里,皮皮再次给众人通报行动计划。六个人三辆车。辆车开路,辆断后,第三辆停在餐馆停车场,应付任何突发情况。
克罗斯和皮皮坐在凉台上等电话。车道上停着五辆车,都是黑色,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像硬甲虫。六个人还在打牌,他们用来下注都是五
伍德到奥克斯纳德去看他女朋友路线。克罗斯问爸爸说:“他还能再找到个女朋友?”
“你不明白女人,”皮皮说,“她们要是喜欢你,你在水槽里撒尿都无所谓。她们要是不喜欢你,就算你把她捧成英国女王,她也会骑在你头上拉屎。”
皮皮飞到洛杉矶安排行动小组。两天之后他回来对克罗斯说:“明天晚上动手。”
为避开沙漠酷热,第二天破晓前,他们就驱车从拉斯维加斯赶到洛杉矶。车子在沙漠里穿行时,皮皮告诉克罗斯放松。沙漠中日出胜景让克罗斯目眩神迷。初升太阳仿佛要把沙漠熔化成条金色河流,蜿蜒流淌,绵延到遥远内华达山脉之下。他感到丝焦虑,他想要赶紧把事办妥。
他们来到太平洋帕丽萨德幢民宅,这是家族房子,从布朗克斯聚居地来六个人已经在等他们。车道上停着辆偷来车,重新喷漆,车牌也是假。房子里有几把无法查到来源手枪可以使用。
克罗斯惊讶于这间房子奢华。隔着公路,可以看到美丽海景,有游泳池、大凉台和六间卧室。这几个人似乎跟皮皮很熟。但是皮皮并没介绍他们相互认识。
午夜动手,现在还有十个小时要打发。那几个人对大屏幕电视视若无睹,而在凉台打起牌。他们都穿着泳裤。皮皮看看克罗斯,笑:“妈,忘这儿还有个游泳池。”
“没关系,”克罗斯说,“穿着内裤游泳也行。”反正房子偏僻得很,绿树环绕,还隔条缓冲坡。
“光着屁股下去就行。”皮皮说,“谁都看不见。直升机倒是能看见,不过直升机都盯着住在马里布那些晒日光浴妞儿呢。”
两个人游会儿泳,还晒几个小时日光浴。六人中个给他们准备饭。牛排是在凉台烤架上煎,还用芝麻菜和莴苣拌沙拉。大家都边吃饭边喝红酒,只有克罗斯在喝汽水。他注意到,他们喝酒都很有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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