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必…娘说,叫多跟侯爷几年…眼下就好,就好。”谢昂边辞谢,边在肚里哀怨侯爷为甚给他摊上这个差事,主母和侯爷前任外室——多尴尬话题。
明兰又柔声说几句,见谢昂始终羞羞答答,终于泄气道:“侯爷忙得厉害,叫你跟说说,你就说罢。”
谢昂目光茫然:“说?啊!哦…那事儿…”他心中团乱,“这个…从哪儿说起呢…”
屏风后传来平静声音:“就从你见到曼娘时说起罢。侯爷说,还是你最先发现她们母子。”
谢昂叹口气:“也不算发现,实是……”他停顿下,似乎在想如何措辞。
好叫老耿等,他家也是大摊子事等着,们早去早回。晚上把蓉丫头叫来,咱们家人吃顿饭。”
“哦,那好吧……”明兰耷拉着耳朵,不情不愿嘟嘴,被吊起胃口,断在此处别提多难受。
胡子翻身下炕,整理衣装,转头瞧见她失落模样,好笑摸摸她耳朵:“也没什大事,跟咱们过日子干系不大,你若耐不住想知道,去叫谢昂那小子来跟你说。”
明兰略迟疑,随即用力点头。天知道他什时候回来,难道要吊她下午胃口?既然他敢让个外人来说这事,那她就敢听!
胡子出门后,夏竹和小桃合力撤下饭桌,换上个半旧如意菱角边小炕几,夏荷从外头拿进几个晒得滚烫靠垫,塞到明兰身后,顿时腰后片暖热熨帖舒服,又指挥两个婆子搬架两折八仙过海绡纱屏风放在屋子正中间。
“那是刚收复西辽城不久。前段缩在草甸子里,装大半个月孙子,总算在粮草耗尽前引出单于大军,血战场后,咱们大获全胜,可也死伤不小,便到西辽城里休整。那日,神箭营小薄将军忽来寻,说他帮着去城北土窑给饥民放粮时,遇到领着病重孩童妇人,自称是咱们侯爷家眷,说有鼻子有眼……”
谢昂咽口唾沫,想去窥伺主母脸色,结果只看到屏风上吕洞宾正
女孩们堪堪收拾停当,绿枝领着顾侯贴身侍卫,小队长谢昂进来。
谢昂跟随顾廷烨多年,生死阵仗也见得多,此刻却红着脸,拧着手,活像个刚过门小媳妇,隔着屏风给明兰行过礼,绿枝给他搬把凳子坐,高高大大小伙子,偏身只敢坐半,那姿势别提多秀气含蓄。
“谢小兄弟,别拘束,你跟侯爷这多年,就跟自家亲戚般。”明兰努力放柔声音,企图使他轻松些。
“不,不敢…小…亲戚,怎敢?”谢昂头都不敢抬,明明隔着屏风什也看不见,他却死活盯着自己脚尖不敢动。
明兰继续道:“侯爷跟说,过两年再给你谋个好出身,将来成家立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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