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采玲自觉十岁自己就比她脑子灵光。打人家左脸,还想要别人舔你手指不成,那萧夫人又不是抖M。你实在应该喝两瓶洁厕灵冷静下,现在你身边唯脑子清醒都要跑路,大约是对你智商绝望。
“夫人如今预备如何?看四娘子病,大约这几日是养不好。”老媪道。
葛氏央道:“傅母与想个说辞罢。四娘子是不好,可惜都是些鸡毛蒜皮小错。与别家女公子斗嘴骂架,还在游园会上打人……若是四娘子犯个大错便好。是大意,以前年纪小也闯不出什大祸来,如今大却没布置好,以为有几个月慢慢来
配到个前程光明职位,更‘偶遇’早年门当户对并‘刚巧’离婚青梅竹马——接下来事,就顺理成章。唯失算,大约就是生下她。
这边厢俞采玲思绪有些远,那边厢葛氏越想越冤,恨声道:“……除怠慢教养,也做不得甚呀。傅母难道不知,们听有动静,隔壁那万媪就使奴婢来看,是能责打四娘子,还是能罚她不吃饭呐。”
那老媪似是叹口气:“夫人听句,如今程家早不是当初程家,咱们葛家却还是当初那个葛家呀,时候不同啦,您别拧着来。这回本是趁正旦前来看看你,过几日要随儿孙们去青州,陛下打下那儿后,这几年总算肃清流寇,可以种荒田可多,正贴告示召人去呢,赋税又轻,只消耕种几年那地就是自家……”
葛氏惊,道:“这早?这才过冬至呀,为何不过正旦再走?”虽然早知道傅母家在打点往青州置办产业事,但她事到临头却依旧不舍。
老媪笑道:“你保兄这几年做小本营生攒几个钱,兴头得很,早寻个巫士卜卦,说甚迁徙至远地置业,要将祖先道请去,才好保佑全家,是以咱们打算到青州去过正旦,到时全家人好好祭祀番,保佑将来家人兴旺繁衍。”
葛氏默默刻,轻泣道:“傅母,你这两年虽已多住在外头,可想见你时总能见到,如今要是去青州,可怎办?不是说要给你儿子寻个前程。”
老媪笑道:“去青州挺好,老身几个侄儿也要阖家去,大家子去人多势众也不怕受欺负。何况…”她顿顿,道,“夫人想想,这些年咱们葛家子弟可有谋到过前程,连太学都没能进去呢。何况老身。”
葛氏恨声道:“都是那萧氏贱人,婿伯还不是看她眼色行事。”
老媪笑笑,不再说话。
俞采玲虽烧得头昏脑涨,可脑袋没坏掉,不用那老媪说她心里也能替她补足——这脑残叔母,只知把脑筋动在歪地方,你整天和人家萧夫人别苗头,还想人家老公给你娘家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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