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怕,是怕尹治?还是们去巴结尹家?”
程始昂然道:“尹家那多子弟,总有不爱读书爱戎装吧。们两家互有所求,两相安好,凭甚低人等!今日若不是嫋嫋当面顶回去,那众小女娘回家与亲长们说,以后程始还能抬得起头来吗?”
萧夫人叹口气,忧心道:“这回还也就罢。尹家们还惹得起,而且人家也宽厚,将来若是们惹不起人家呢。嫋嫋也这样横冲直撞,那可怎办?”
程始十分乐观,故意逗妻子道:“若是们惹不起人家
们父子偏袒她,左拦右挡,生怕吃她!若像咏儿几个小时候那样,让搬出杖责之刑,不说真打,就是吓唬吓唬也好,看她怕不怕!”
“女儿怎能与儿子般责打,嫋嫋那小身板经起几杖。”程始这就不同意,“当初你也说儿女不同,儿子要闯大祸,女儿嫁即可,既然如此,责罚也不能样呀。”
萧夫人怒而挥开丈夫手,瞪眼道:“好哇,你在这儿等着堵呢!是亏欠女儿,你这辈子都打算拿这个来给她开脱是不是!”
“……好好,不说,不说,都是不是。就不该提前去找万兄,若不是要两家起走,们晚些去尹家,筵席开,伎人也上,有长辈在旁,群小女娘哪会扯出这许多破事来!”见妻子真动气,程始赶紧上前哄劝。
好话说尽,哄半天,程始又笑道:“其实,还当你今日要责怪嫋嫋当面斥责尹家娘子之事呢。谁知你倒句没提,怎样,你也觉得嫋嫋斥责好吧……”
虽被丈夫说中心事,萧夫人依旧不服气:“那是你们父子来搅局,不然也要责问她怎这样咄咄逼人,就不怕给程家惹事吗?!忍口气不成。”
“别装,几十年夫妻,还不知道你?!你要是肯忍气吞声,那年就不会叫半夜去堵浣水,将那姓窦私帐淹掉半。”程始笑呵呵道。
萧夫人嗔道:“你个没良心,那姓窦在席间羞辱你,你倒肯忍着!他叔父看重你,他却忿忿不平,没本事东西,他叔父都叫他连累!”
“可那尹家小娘子羞辱也不是嫋嫋,是姎姎呀。”程始拍腿大笑,然后凑近妻子面庞,“你直觉得嫋嫋性情不好,可要紧关头,她却肯护着自家堂姊,绝不叫别人欺负去!她要是闷声不吭,才是没情义!”
萧夫人闷着不说话,半天才嘴硬道:“们家人,从来顾念手足之情。那孽障还算没走样。”顿顿,她又叹道,“后来拉着萋萋细细问经过。唉,姎姎还是弱气些,就算不能当场回击,后来也该说两句场面话,免得叫人看轻。不过,嫋嫋也是言辞太锐利,也不怕惹下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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