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济通善解人意拍拍老妇手,笑道:“十郎跟娘娘亲生没多差,娘娘是拿少商当自家新妇看,有些事她知道也无妨…这些都知道,翟媪不必担忧。”而她却是要远嫁西北,有些宫廷秘事不该被带出去。
殿内,少商大步走到近前时,正听见文修君满是讥讽语气在说——“……当初你们母女姐弟依附家生活,可待你可不薄,什好吃好穿都分你半!父亲更是拿你当亲生女儿样,连郎婿都给你挑最好。你都忘吗?”
皇后苦涩道:“舅父待们深恩厚德,永世不敢忘!”
“可是阿父死!”文修君涕泪道,“他死!家将部曲死死,散散,他生前势力如山崩塌,只剩下个幼弟,被陛下立作活招牌,现在活只比死人多口气,才能让世人不去说皇帝刻薄寡恩,忘恩负义,靠着吾父兵马救命,却……”
“阿母!”王姈尖叫,下跪到母亲脚边,“您别说,您别说!”
都城过舒适日子,还是想要凌不疑?”——凌不疑嘛,你从小费劲到大,也没见你做出什成就。都城嘛,本来你可以留着,现在却被你作没。真是事无成人生啊。
王姈呆滞。开始转动大脑,仔细考虑这个问题。然后少商在旁摇着漆竹编制便面,悠悠乘凉,感叹着什时代都有脑袋里装游泳池小姑娘啊。
没过多久,有宫婢来请少商和王姈回去,少商见她神色急切,暗暗生奇,待穿过宫廊来到殿门口时,却见翟媪和骆济通正焦急等在紧闭门外。
“少商,你和姈娘子进去。”翟媪上前道,“娘娘和文修君有些争执。”
少商不明所以点点头,然后和王姈往殿内走去,宫婢刚挪开门,就听见里面传出皇后疲惫声音:“……朝堂大事,是不过问。”
文修君脚踢开女儿,犹要往皇后跟前逼近。
少商下拦在侧坐虚弱皇后前面,大声道:“文修君!你可知道为何这殿门关紧紧,个人都不让进!你别以为是娘娘怕你,娘娘是想护着你!就凭你刚才那些话,只要流
文修君尖利叫道:“…什不过问,早些年他外出征战时,你也曾垂帘听政。现如今吾弟在封地清苦,要个区区铸钱之权罢,你却不想帮忙…”
“陛下每回走前,都将切都安排妥妥当当,不过是萧规曹随,文事问虞侯,武事…也没人打到过都城墙下…”
听到这里,少商毫不犹豫大步踏进殿内,王姈迟疑刻,随即也跟着进去。
骆济通望着再度缓缓关上殿门,神色复杂。
翟媪见状,闻言道:“骆娘子,你别往心里去。有些陈年往事忌讳,你还是别听好。姈娘子就不说,少商君…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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