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王妃时语塞,淳于氏立刻扑上前道:“妾身也敢起誓,妾身以性命起誓,那日程少商确对妾身百般羞辱,污言秽语……”
“你誓言切不可信。”少商轻飘飘,“像你这般品性之人,自不会将神明放在心上。”
淳于氏口气堵在喉头,她不愿就自己品性话题说下去,只能向皇后大喊道,“当时妾身还带有二婢,她们可以为证!”
少商笑起来:“诶哟,夫人您行行好,那两个侍婢是您花钱买来,还不是您说什就是什。若是如此,也可以从程府找些奴仆来,说您那日意图不轨,让在凌大人饮食中下些不干不净东西,好叫他无后而终,将来凌大人偌大家底还不都归您膝下之子?别说二婢,就是二十个婢女,也给您找出来作证,如何?”
如此番天马行空狗屁不通诡辩说将出来,别说汝阳老王妃有些傻,淳于氏气几乎满腔气息要蒸腾而出,却只能指着她:“你,你这…你这个狡言欺诈…”
就问问她,老王妃这幅做派,不知合不合礼数啊!”
汝阳王妃立刻涨红脸。
“哦,忘说,这位老儒生有位从弟是在御史大夫手下当差。”少商盯着那张猪血色老脸皮,心中异常快慰。
今天之事往小说只是皇族家事,但倘若抖到朝堂上去,那立刻会引来群犹如嗅到血误气息蝇虫。汝阳王妃再自持年长尊贵,也不愿意撞上这口钟。
“都是妾身不好。”直扭着素帕抽泣淳于氏忽然开口,“老王妃是为替妾身张目,才激愤至口不择言,万望娘娘原宥!”说着便连连磕头,不时额头便红肿起来。
好容易顺过口气,她立刻流泪跪告:“皇后娘娘,程娘子这番诛心之论妾身断断不敢领受。这话非但不能说,连妾身连想都不曾想过。倘若这些话有丝毫流出去,妾身再难立足人前啊!请娘娘明鉴,若是不能还妾身个清白,妾身宁肯死!”
皇后面有难色,正要张嘴说些缓和话,少商迅速对着汝阳王妃道:“王妃明鉴,倘若也敢起誓,说凌侯夫人确有谋害凌大人之心,您会否主持公道,也狠狠责罚凌侯夫人?”
汝阳王妃不由得缩。当年之事她扪心自问,也不敢说淳于氏没有
皇后侧首避开,只好道:“恕你无罪。”
汝阳王妃淬毒眼神扫向少商:“好厉害嘴,果然是狡诈多端,长舌厉口,凌侯夫人就是叫你羞辱番,你可知罪?!”
“知什罪?从未说过羞辱凌侯夫人之言。”少商道。
“老身敢起誓……”
“您起誓有什用啊,您又不在当场,没看见没听见,都是凭凌侯夫人面之词。说不得,您也是受蒙骗呢。”这等程度辩词,少商简直连脑子都不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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