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
“——好
！”皇后
拍案几，喝止这段三岁五岁与十岁之间
闹剧。
她按按自己鬓角，凝视次子，字句道：“你现在给
回去，老老实实待在王府里。这桩案子不许你插手，若有违逆……想想你五妹。”
严厉处罚过个儿女好处，就是其余儿女都不会再把你话当耳旁风。
二皇子看皇后面色凝重，顿觉后脖颈凉。他可不想等老婆回来后，发现食邑封号全没，是以只能不情不愿告退。
临跨出殿门前，他看见从凌不疑背后大摇大摆走出来程少商，不甘心咬牙道：“母后，难道您不打算处罚程氏这小……”
殿下也在，如果陛下有意，自会点殿下去署理此案。陛下吩咐二殿下吗？若无公事，那就有私谊。可那梁家曲家与殿下有什
关系啊，她曲泠君谋杀亲夫也好，红杏出墙也罢，都有该管之人去管，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您不知道啊！二殿下闲着无事非要去插脚，是唯恐人家记不起曲泠君与东宫渊源。二殿下，妾问你句，你是何居心啊？”
论口才，百二十个二皇子串起来也抵不过个程少商，他立时被问住，不安去看亲妈和胞兄。
“二皇妃临出门前还说，二殿下如今年长稳重，哪怕她出门不在家，殿下您也能妥当行事，可如今看来……啧啧啧。”少商大摇其头，脸遗憾，“定要写信给二皇妃，将殿下今日之事告诉她不可！”
凌不疑微笑道：“等你信写好，用快马替你送去平阳郡。”
“不许你告诉她！”二皇子吼屋宇发震。
“还不快滚！”皇后大喝声，二皇子溜烟跑。
太子妃直端着矜持微笑，目送二皇子离去，才轻叹声，开始婊演——
“母后莫忧，儿臣尽知尊长心中苦恼。唉，想当年曲家妹妹风姿秀美，端丽无双，又书画双绝，都城中姊妹莫不仰慕。没想到世易时移，她竟然做出这等骇人听闻之事，真令等唏嘘不已。所谓日久见人心，想来曲家妹妹心中含怨已久，今日酿成人伦惨事，她还能死之，可怜她那两个孩儿，以后可怎做人啊……”
“太子妃好嗓子。”少商冷冷打断，“十月旦上驱傩戏都没您唱好听。”
太子妃被打断情绪，怒道：“你也太不知长幼尊卑，仗着母后宠爱，毫不将放在眼里。番好心，纯是怜悯曲家妹妹……”
“妾就要告诉她！”
“你敢？！”
“殿下看妾敢不敢！来人啊，备笔墨！要上好笔，等墨！”
“你……”
二皇子扑上去要掐这小混账，凌不疑虚晃掌挡开，于是二皇子个狗啃泥扑倒在地上。少商很狗腿捶捶凌不疑肩头，以示景仰。凌不疑含笑斜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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