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转头对皇后道,“母后,这几日楼太仆甚是高兴,你猜如何,原来他侄儿楼犇楼子唯近日立份大大功劳。”
“楼犇?他也随军前去寿春,怎没听说。”皇后道。
“他哪会随军,他可是四海云游逍遥客,身洒脱自在!”太子笑道,“母后还记得那座铜牛县?因县内有炼铜场,是以历任县令将城池浇筑高厚坚实,若真要硬攻,死伤怕是不小。谁知楼子唯能言善辩,深谙纵横之道,竟说服守城彭逆将军弃暗投明。如此,不费兵卒,那座铜牛县亦失而复得!”
少商心中转,楼犇?那不就是楼垚同胞兄长,凭这功劳,估计楼垚这下子能找个近点好地方去做父母官,何昭君也不会反对。
随着前方捷报频传,寿春之战虽未完结,但大胜之局已成。
势力范围酒肆里打探消息公子哥,去时意态潇洒,风流不羁,把迷药下去,被赤条条捆成爱死爱慕式样吊在林中。
不过崔祐很厚道,解救这几位时特意遣散众人,只派几个口严心腹去。受害者们回来后对崔老湿自是满腔感激。几次下来,那些勋贵子弟不是萎就是谨慎,总之都老实,其中有三分之挂彩程度已可以打包送回都城。崔祐对这些匪徒表现十分满意,于是大手挥,统统招安。
于是乎,击破寿春捷报还没传来,地方上为崔祐请功奏章倒堆案,皇帝颇有些哭笑不得。
正当少商担忧崔大叔这样拖拖拉拉行军会不会延误军情时,太子就兴冲冲来长秋宫报好消息——
“要说崔侯确腹有智计,原来他故意将军中勋贵子弟不服管教消息传扬出去,又大张旗鼓去剿匪,叫彭逆党羽以为大军不但远在天边,还情势堪忧。谁知崔侯已暗中让子晟率轻骑抄小径日夜奔袭去!前几日,子晟已攻下首城,更斩杀彭逆个先锋大将!”
少商放下颗心,加上
“这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皇后笑道,“人人都以为寡众悬殊之下,崔侯大军会大举压境,谁知崔侯偏要出奇兵。”
少商却担忧道:“那些大人托付自家子侄给崔侯,若是子晟将功劳都抢完,岂不惹人埋怨。”
太子笑道:“你放心,崔侯精明着呢。有是追击残兵收拾残局这样活计给那些儿郎们去做就是。”
“这还差不多。”少商点头道,“盼着旁人也多立些功劳,莫叫子晟太显眼。”
太子暗想父皇此次就是希望凌不疑多出风头多显摆,又怎能如你所想,不过他性情温厚,便顺着女孩话道:“你放心,那些勋贵子弟也并非都是纨绔。如今战事虽未完结,但已有数位少年英雄崭露头角,将来必是皆大欢喜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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