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两块半金砖未来凌郡马立刻躬身柔声道:“多谢郡主惦记吾父。父亲半生劳苦,从不曾真正享过福,家里原本想藉此回寿宴好好教父亲高兴高兴,可惜……不过有郡主挂心,凌家上下感激之至。”
裕昌郡主看着小郎婿俊秀面孔,娇声道:“你说什话,难道以后不是凌家人,何必这见外?”
少商冷眼看这两人犹如做戏般对答,脸上却故作吃惊:“哎呀,竟全然不知,该打该打。五十岁可是大寿,君侯理当好好庆贺番,可是……”
凌益连连摆手,脸谦和道:
牙医样畏惧瑟缩,不住拍打他背。最初几分侥幸心理和和对严重性错估在看见自己冒着血珠齿痕时转为勃然大怒,然后少商奋起吃奶力气,在凌不疑肌肉坚实胳膊上也咬出两排带着血丝印痕来。
凌不疑似乎毫无痛觉,看着齿痕目光还颇有几分不满意,仿佛少商偷工减料,没在牙齿上下足力气,可是天知道少商用力到两侧咬肌都酸痛。
次日回家后,阿苎边给少商重新包扎臂膀上咬伤,边摇头,不过她很难得没把事情告诉萧夫人,“刚没阿母,还有个凌侯那样父亲,凌大人也是可怜。”
少商捂着仍旧疼痛上臂,重重吐出口饱含怨愤气息——废话!要不是因为凌不疑刚死妈,她怎会这忍他!
霍君华丧仪很隆重,皇帝几乎是以自己姊妹规制来安葬她。凌不疑自然是执亲子礼,较尴尬是崔祐和凌。个是前夫,个是没能上岗现夫,在丧仪上该如何安排主次呢。不得不说鸿胪寺官吏们还是很有想象力,他们让崔祐顶霍君华娘家兄长位置,而让凌益居于客席。
其实照少商看来,曾经夫妻闹到这步田地,几与仇人无异,凌侯何必还要来参加丧仪呢,皇帝又不待见他。
不过少商显然低估凌侯抗打击度,出殡那日,他不但来,还带凌不疑继弟,甚至裕昌郡主也以凌家未来新妇身份陪在旁。凌益原本想站到凌不疑身旁去,不过被忍无可忍吴大将军用胳膊撑到边。
少商在心中不断冷笑。碍眼前妻死,大权在握长子可以回家,还有刚加官秩次子和郡主新妇,好个枝繁叶茂蒸蒸日上凌氏族!
最后凌益还是匆匆走,因为崔侯从头到尾哭不管不顾,泪水流昏天暗地,差点连站都站不住,还得凌不疑搀扶着才能上马车。在众人颇富深意目光下,凌益终于戴不住温文儒雅面具,寻个借口挪到人群后面去。
临走前,凌益对来找少商告辞,旁裕昌郡主却细声细气道:“可惜,原本过几日就是君侯大人五十整寿,家里都预备好要设宴,如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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