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五年前也说过,陈词滥调!”越皇后吐槽,随后又叹,“唉,真是个执拗傻孩子,放着鲜花着锦金光大道不走,非要另寻出路,真是……”她是过来人,怎会想不通其中缘由。
太子嗤笑声,哗啦啦整理竹简卷筒,脸通透聪明样:“母后说没错,程氏就是个不开窍!子晟那样才貌双全人才,西北诸城高门女子趋之若鹜,都哭着喊着要为他牵马捧鞍!前年子晟主持边城上巳节祓禊大礼,小女娘们差点把崔侯父子挤下河去。只要子晟点个头,要什样美貌温柔贤惠名门闺秀没有!”
“那子晟为何不找几个美貌温柔贤惠呢?”皇帝冷不丁来句。
太子立刻泄气,无奈叹口气:“……因为子晟也是个不开窍。”
帝后含笑对视眼。
蜀地已平,这消息还没传开呢,妾先恭贺陛下天下统。”
她恭敬磕个头,再道,“霍大人是天上雄鹰,只要挣脱旧日恩怨,必能展翅高飞,将来位极人臣,子孙繁茂,也不在话下。也不知霍大人婚仪在哪里办,若是在都城,说不得妾还会携郎婿同赴宴呢。”
皇帝正正看着女孩:“你真想清楚?”
“陛下,妾五年前就想清楚。”少商再度叩首。
“行,你这就退下吧。你这些年服侍淮安王太后十分用心,后日你父亲寿宴,朕会赐下美酒与金帛。”皇帝发话。
随即,不屈不服太子殿下又兴然起来:“不过这下好,今天就军马传报西北,让子晟死心,赶紧娶妻生子!真是,这多年还没折腾够……父皇,您说子晟会挑哪家女公子啊?”
皇帝语中带笑:“这些年你与崔侯信函来往,提及最多不是那位骆氏,就是以前给五公主做伴读,叫什来着?”
“叫骆济通,前长水校尉骆宾之女。”太子叹道:“要说呢,骆家也是名门世族,可惜这几年族中子弟平庸,至今没听说个出众,霍家单薄,将来叫子晟如何仰赖妻族呢?好在那骆济通是出名大德贤妇,初嫁才年就守寡,却数年如日服侍重病卧床舅
少商恭身道谢,随后垂首告退。
越皇后总算止住笑,望着女孩离去门槛:“以前宣太后总说她看着狡黠凉薄,实则片赤子之心,当时还不明所以,如今才懂。”
新太子赞同道:“母后说是,自长兄辞去储位后,朝臣世族颇有忌惮,儿臣本想为长兄再说门好亲事,谁知都在那推拖支吾,真正可恨!”
越皇后翻儿子个白眼:“那你适才还讥讽少商。”
太子难得叹口气:“她为人纯挚不假,可行事实在离谱。袁善见那样个生有七窍玲珑心之人,怎会看上她,也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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