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侯夫人自恃身份,闭口不言,三公主笑吟吟接上:“是五妹豢养骑奴,在外面犯法杀人,被告上去!”
“后来如何。”汝阳王世子妃追问。
“廷尉纪遵是什人,当年大姑母家奴杀人,被董宣绳之以法,父皇句也没说,纪大人也不能输他啊,这不,那骑奴前阵子已被杀头示众——你们是没看到啊,真是绝顶英俊个郎君,脱衣行刑时,啧啧,那副身子骨,好生精壮健美……”
在座多是已婚妇人,大家心知肚明,纷纷看向五公主发出意味深长轻笑,只有中越侯夫人今日带小女儿来,边去捂女儿耳朵,边笑骂:“三公主说话太不讲究,这儿还有小女娘呢!”
少商揉揉耳朵,现在三公主言不合就嘴上开车,她也有些受不。
,父皇早答应!当三皇姐被父皇处罚,母后可是直求情,如今皇后故意不替大皇姐说情,分明就是心存嫉恨,苛待非己出儿女!”
宣侯夫人颤颤摇手:“五公主,这可不能瞎说啊。陛下和娘娘待们再宽厚没有,去年你外大母忌辰,陛下还亲临宣家祭拜呢!”
四公主扶下宣侯夫人,冷淡道:“君姑别理她,五皇妹就爱胡说八道!父皇削她食邑,却赏赐宣家那多财帛金钱,要说心存嫉恨,看她才是心存嫉恨呢。”
五公主勃然大怒:“父皇废母后长兄,丝毫不顾多年夫妻恩义,你还口口声声感恩戴德,难怪外面人都说舅父舅母没骨气!”
“五妹!”二公主恁好脾气也沉下脸色,起身怒道,“你敢说父皇不是,简直无君无父,忤逆狂悖!看你是嫌日子过太舒坦!”
“好好好,那说些讲究。五皇妹,三姊劝你句,你也别太
五公主梗着脖子站在那里,丝毫不肯退让——少商见状,默默贴壁进殿,轻悄找位置坐下。
三公主柔声安抚着二公主坐下:“诶哟,好二姊,你跟她生什气,平白气坏自己身子。寻常皇子皇女犯错,不是罚爵就是削食邑,不起打顿或训斥番,再不准进宫。可五皇妹是女儿家,父皇是能打她还是罚爵啊——她又没王爵。”
二公主气鼓鼓坐下,三公主继续道:“当年父皇可以成年累月禁止进宫,将食邑削精光,可看在淮安王太后面上,父皇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对五妹啊!尤其是现在大皇姐刚被处罚,就更不能罚五妹!所以啊,二姊你现在明白吧,人家有恃无恐着呢,大舅母,说对不对。”
大越侯夫人冷冰冰道:“三公主说点也不错。这阵子,三弟夫妇又叫气病,好端端廷尉府上门索要人犯,简直是家门之耻!”
“这是怎回事。”旁汝阳王世子妃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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