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大岛干什?”
于是,舞女忽然列举三两个女孩子名字,开始谈起来。摸不着头脑。她好像不是说大岛,而是说甲府事。又好像是说她上普通小学二年级以前小学同学事。完全是东拉西扯,漫无边际。
约莫等十分钟,三个年
后来,舞女又断断续续地问通:“令尊健在吧?”
“您去过甲府吗?”她还谈起到下田要去看电影,以及婴儿夭折类事。
爬到山巅,舞女把鼓放在枯草丛中凳子上,用手巾擦把汗。她似乎要掸掉自己脚上尘土,却冷不防地蹲在跟前,替抖抖裙裤下摆。连忙后退。舞女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索性弯着身子给掸去身上尘土,然后将撩起衣服下摆放下,对站着直喘粗气说:
“请坐。”
群小鸟从凳子旁飞起来。这时静得只能听见小鸟停落在枝头上时摇动枯叶沙沙声。
五
艺人们各自带着越过天城山时携带行李。小狗把前腿搭在阿妈交抱双臂上,副缱绻神态。走出汤野,又进入山区。海上晨曦,温暖山腹。们纵情观赏旭日。在河津川前方,河津海滨历历在目。
“那就是大岛呀。”
“看起来竟是那大。您定来啊。”舞女说。
秋空分外澄澈,海天相连处,烟霞散彩,恍如派春色。从这里到下田,得走二十多公里。有段路程,大海忽隐忽现。千代子悠然唱起歌来。
“为什要走得那快呢?”
舞女觉得异常闷热。用手指咚咚地敲敲鼓,小鸟全飞。
“啊,真想喝水。”
“去找找看。”
转眼间,舞女从枯黄杂树林间空手而归。
她们问:途中有条山间小路,虽然险峻,却近两公里路程,是抄近路还是走平坦大道?当然选择近路。
这条乡间小径铺满落叶,壁峭路滑,崎岖难行。下气不接上气,反而豁出去。用手掌支撑着膝头,加快步子。眼看行人落在后头,只听见林间送来说话声音。舞女独自撩起衣服下摆,急匆匆地跟上。她走在身后,保持不到两米距离。她不想缩短间隔,也不愿拉开距离。回过头去同她攀谈。她吃惊似嫣然笑,停住脚步回答。舞女说话时,等着她赶上来,她却依然驻足不前,非等起步,她才迈脚。小路曲曲弯弯,变得更加险峻,越发加快步子。舞女还是在后头保持两米左右距离,埋头攀登。重峦叠嶂,寥无声息。其余人远远落在们后面,连说话声音也听不见。
“家在东京什地方?”
“不,在学校住宿。”
“东京也熟识,赏花时节还去跳过舞呢……是在儿时,现在什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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