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提前个多月跟你约,你得让做跟班。订机票时候别忘加上名字。”包奕凡笑嘻嘻地站起来走。该人态度早已写在脸上。因此还是知趣点儿,别赖着要人给答复。
安迪举起手中菊石项链,从项链圈圈里看着包奕凡走出去,也不禁笑。还好,穿上西装包奕凡没有肉腾腾性感,容易相处得多。
曲筱绡起床时候压根儿就把昨晚写字条贴2202事儿扔到脑后。她只是搜肠刮肚地回忆赵医生那个诡异笑容,继续怀疑笑容后面各种可能性。直到钟点工阿姨声大叫才将她从浴室镜子面前拖走,她当然清楚钟点工笑什,走出去拿出两百块钱放茶几上,什都不用说,回镜子面前戴美瞳贴睫毛。
过会儿,钟点工敲门,“曲小姐,这张纸你要不要留着?”
“什纸?”曲筱绡眨巴着眼睛走出来,到钟点工面前时候已经完全适应眼睛内外切累赘,所以毫不费力地看清钟点工手中纸条上字,记忆恢复。“嗳,不能扔。”曲筱绡连忙将字条抢回,但已经看到钟点工脸上偷偷笑。
去。”
包奕凡意味深长地看着安迪,刚想说几句私底下话,安迪抢着道:“你显然今天行程安排得紧张,不占用你宝贵时间。这包资料会利用晚上时间尽快看完,然后提前三天跟你约个时间,好好谈谈具体操作。甚至可以模拟下。”
“很失望。行,你忙,不干扰你。送你串贝壳项链,小玩意儿,请笑纳。”
“别走,别走,打开看看。”
“你以为行贿?喜欢吗?像是小孩子玩小玩意儿。”
曲筱绡走到窗前看字条,边看边翻白眼,可翻着翻着戴着美瞳眼睛不舒服,只能不翻。而且她也看出安迪写得系统全面,有许多想法正是她揣测。曲筱绡翻来覆去看三遍,小心收进包里,带去公司,准备闲时候好好对照。至于其他人写内容,她眼睛掠而过,都没记住。
到公司,曲筱绡以前拜访过配套商来电话,问她去不去参加A市项市政工程招标,如果去,两家可以联手。曲筱绡毫不犹豫问配套商认不认识招标办人。配套商说个都不认识,这个消息是他个老战友传递给他。招标商很直接地跟曲筱绡说,如果曲筱绡也跟他样不认识内部人,
安迪牵出串色彩斑斓“贝壳”,绕在手指上凑到台灯下瞧。她向不喜欢那种花花绿绿东西,对这个却是见倾心,“亿万年前鲛人眼泪——彩斑菊石。”
“不懂这是什,只懂送错东西会挨打。”包奕凡嬉皮笑脸地,“元旦有安排吗?”
“已经有。”
“春节呢?元宵呢?”
“春节有点事去美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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