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交就绝交,已经承受不起两人在起压力。他爱自作主张,无法整天提心吊胆。老谭,不惜代价,人放到自己手里才放心。”
“要不要相信包公子?他毕竟也是做事人。”
“不相信。他跟他妈之间没界限。”
“好吧。你别担心此事,来处理。”
安迪发现,至今,她唯相信还是只有个谭宗明。等谭宗明说出“来处理”,她才能抱臂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冷静下来,慢慢地止住浑身颤抖——
会不出尔反尔。不如顺水推舟,黑着良心赌那家子先承受不起,迟早把人送回。而包奕凡显然不忍心这个赌局。
可她鞭长莫及,包奕凡又很有主张。
妥协?难道如樊胜美说,她该对生活做些儿妥协?可问题是她周围全是零和游戏,稍不慎便是她最忌惮身败名裂,她无法妥协。
她刀刀地慢慢切菜,非常理智冷静地避开手指,但完全心不在焉。等碗面条熟时,包奕凡电话再来。
“已经带你弟弟离开,上路。很抱歉,他反抗,只好绑他上车。”
可清醒脑袋想出更可怕可能。在如今交警遍地抓酒驾大环境里,夜晚开辆载有四肢被捆残疾人车上路,将有多大概率被半路拦截检查,最终说不清楚那个四肢被捆残疾人怎回事,而被送入警局。那,什都,bao露。安迪更加坐立不安,在房间里团团打转,如热锅上蚂蚁。而且,夜晚行车长途奔袭,恐怕遭遇不止是酒驾检查吧,那出事概率将更大?
2202门口,关雎尔与跑推销生意邱莹莹几乎起回家。可才走出电梯口,就见安迪魂不守舍地直着眼睛飘到2202敲门,完全没看见旁边两个人。关雎尔与邱莹莹都惊,不知道发生什事。等樊胜美来开门,两人都不约而同做出劝架准备。可安迪却在门口小学生背书似道:“小樊,刚才接电话,忘向你道谢。非常感谢你给提建议。”
樊胜美看看脸色失常安迪,再看看安迪身后两个惊讶室友,也是惊讶地道:“
“去哪儿?”
“显然不能回秀媛院长那儿。会安排。”
“放句话在这儿,会被你这个决定害死。跟你说过所有担心,恐惧,有预感,这切很快都会到来。”
安迪说完,冷冷地关手机。想不到包奕凡这擅作主张。她桌面座机很快响起。她拿起电话,听都不听就挂断。这时,发现手开始颤抖,脑袋开始混乱。她陷入深深恐惧。她慌乱地拿座机打电话给谭宗明,告诉老谭这件事,让老谭帮忙将弟弟从包奕凡手中抢断,务必领回海市。
老谭问:“包公子未必肯把人交给,除非……你不怕包公子跟你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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