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天全齐,那还能不乖乖吗?识时务者为俊杰。宋朝秦桧还给岳爷爷安个莫须有,今天这几个简直比秦桧还强盗。许半夏在心里第百遍地发誓,以后儿女要是非去做那秦桧不如公务员,家法打死。这个时候,许半夏竭尽所能,把以前做服装时候学到粗口恶骂全数拿出来在心里演示无数遍。不过到里面,给她待遇着实不错,类似以前大学八人间,里面住几个女人也都是清清爽爽。已经错过吃饭时间,许半夏只有忍着饿双手撑跳到个空上铺,就当是强迫减肥吧,睡觉。相信冯遇会帮她解决问题,这毕竟不是六百万大数目。
模糊间,听见同室那几个女人忧心忡忡地轻声议论,大致也是汕头税案,可见她们也是天涯同命鸟。不过她们或有兄弟或有丈夫在外面筹钱,她许半夏…不,阿骑难道不是兄弟?冯遇也是大哥。没什可愁。她本来就是个倒地就睡人,这会儿无事可干,肚子又饿,还是睡觉最能解决问题。
午夜梦回,不,哪有这浪漫睡醒法,许半夏是饿醒。耳朵此刻特别清亮,听见外面脚步声,邻屋细小人声,还有本屋个女人压抑哭声。哭,有什好哭,要哭也轮不到别人,她许半夏第个有资格哭,所以许半夏是绝不会无聊到去劝人不哭,别人要哭总有伤心事,解决不就随她哭,哭出来还排毒,要能解决就帮解决,否则啥都别说。
只是她要是没法出去,明春市场还怎仔细把脉?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出去是迟早事吧。许半夏只觉得这只酒精考验胃饿得阵阵地抽着疼。哪里可以找到吃呢?许半夏咽口唾沫,无望地驱赶着脑子中这个时候车轮大战似冒出来烧鹅倩影,钻牛角尖地想着究竟是左鹅腿好吃还是右鹅腿好吃。不知怎,脑袋里忽然闪过那回机油污泥涂当天,那个数着念珠老太嘴里说话,“不得往生”,今年流年不利,难道真应验老太诅咒?但随即许半夏又笑出来,什玩意儿,疑心生暗鬼。今年钢材市场跌价,多少人亏老本,难道都是撒污油?又不是撒狗血。
这胡思乱想着,肚子难受也淡忘,许半夏又沉沉睡去,这下子有梦,可是梦见不是香喷喷面包点,就是满桌生猛海鲜。历年吃过美味佳肴都如走马灯般在许半夏脑袋里得以重见天日,连六岁时现已死去奶奶给她做碗青菜面疙瘩汤都没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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