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呃,妞,你是不是那时已经喜欢?”
许半夏也不否认,笑嘻嘻地道:“是,去年夏天在杭州客户会上已经对你有贼心,否则才不会搭理郭启东。不过掩饰得很好,还以为自己没有点希望,即使跟你做个朋友也好。就是很奇怪,你怎会下想到,很难理解。”
赵垒听着发笑,这就是许半夏风格,会说自己起“贼心”心,又主动接近女孩可能是少数。想到理由,也说不清,只得道:“妞,你有没感觉,今天苏总,其实是以前翻版,他日子如果继续顺风顺水下去话,他会继续追求那些公认美女名车豪宅,而漠视自己心中真正依恋人。妞,你还记不记得去年春节税案那次?其实那次已经好几天没有熟睡过,正好你电话过来也遇到同样事,就顺势过去你堆场,原本只是想找个人发发牢骚,没想到跟你席话,焦躁几天心竟然静下来,整个人都轻松,居然会不知不觉在那不舒服椅子上睡着。可惜那时候还处于苏总阶段,中看不中用,幸好你有耐心。”
“真正依恋人”,这几个字,许半夏好好咀嚼阵,原来如此。不过,有句话必须反驳,“那个苏总水平还是有,不过比起年前你,还是有段距离,你当初长袖善舞也不全是因为有个外资企业老总名头在,你看你接任者,他至今还没享受到你以前所受重视。帅哥,看见你时候,从小认准偶像周瑜就是你这张脸。OK,问题说明,们开始下议题:东北行。”
赵垒笑嘻嘻地道:“怎不叫‘垒’?”
许半夏不好意思地道:“太肉麻,叫次过敏天。看来对称呼确定也有个渐进阶段,觉得还是叫你帅哥比较舒服。好好,不说这些,们回到正经问题。”
赵垒依然没脸正经,不过听到许半夏描述到与那上市民企老板见面时候,不由渐渐严肃起来,人也坐直。等许半夏说出两个退隐大流氓见面时候,他并没有笑,也没插嘴,只用或轻或重“唔唔”声表示他听着。说到这天结束,赵垒才问:“为什出来后不给电话?起码可以帮你起出主意。”
许半夏毫不犹豫地道:“当时考虑半夜骚扰名单上根本就没有你,都临晨,你定已经睡熟,你现在正处于基建阶段,那累,怎舍得打扰你。那时候名单上都是讨厌人。”
赵垒想想,也不忍责怪她,只是道:“妞,你太好强,以后别什都自己担着,们共同分担话,会轻松很多,以前生气时候,不也半夜找你?你看今天们搭档,多好。你继续说吧,听着。”
许半夏心想,是啊,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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