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听讲下去。坐牢原因有记录,原来她给户人家做保姆,那个男主人见她长得好,他妈也不看看她都多少年纪,寻机会强*她。这是她有生第二次被强*。”
许半夏忍不住惊道:“合理化推断是,修姨因为无处可去,又不知道报案,或者接收什威胁,只得忍受强*,于是有而有再,而再,再而三,终于有天她爆发,找机会阉那男人,是不是?那定不会算作正当防卫,但会轻判。”
高跃进瞥许半夏眼,道:“你说还是轻松,这种非人生活,她过两年,期间还得挨女主人打。她坐牢那年是九八零年。两年后出来,九五年时候才找上,可能那时候已经小有名气。八二年到九五年,这期间她做些什,靠什养活,没人知道,她不说,也查不出来,只知道她没再坐牢。这些是你杭州跟说后查到,本来不准备告诉你,毕竟不是有面子事。”
那十三年修姨靠什而活,个百无用那大年纪女人还能做什,许半夏几乎可以替她列举,高跃进也不是善类,相信他也早想到过。怪不得她要处心积虑攀住高跃进,也就只有这条活路。她许半夏当着她面揭露她,她当然怀恨,这是理所当然。不过许半夏觉得,此人变态是定。
高跃进见许半夏转着眼珠子深思,等会儿道:“也是上周没有安排好,自己出国,忘给修姐家用,她可能正好联想到是你那晚说话害得她以后又得衣食无着,这才找你报复。怀疑逃不出这个原因,她只有这条救命稻草,轻忽不得,必须牢牢抓住。”
许半夏还是有疑问:“事情可以解释,那怎解释她离间你和野猫?还有野猫说她对你前妻也不好。是不是她想造成你只有她个亲人局面?”
高跃进揉揉眼睛,疲惫地道:“可能吧,她非要做保姆,可能是以退为进,换取怜惜内疚,否则虽然她是救命恩人,也不会那重视她,如你所说,比对老娘还慷慨。因为她温柔懂事,所以有什心事时候,总是住到湖边别墅去散心,即使不说话也是好,她把伺候得很好。也很喜欢过去,当她是亲人。没想到她那有心机,叫人心寒。那次出走她本来可以获得很完美结果,本来会因此迁怒辛夷,造成以后真就只修姐个亲人局面,会乖乖为她养老送终。可是被你破坏,你太敏锐,观察太仔细,她那晚听你话,不恨死你才怪。”
许半夏只会嘿嘿而笑,还是真,自己其实那晚在湖边别墅也很有挑拨味道,把修姨往死里整,还真没想到,这都是事实,不,事实比她猜想还变态。但此刻只觉得这个女人算是吃足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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