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性命。何况翻斗车根本没有刹车意思,依然全速撞来。尘嚣中,许半夏忽然看见,那个司机脸是那熟悉,他两眼圆瞪,嘴角狞笑,睥睨地俯视着这车上老老小小。车里面有他深仇大恨两个人,这两个人曾经联手剥夺他生快乐,如今是他讨还这切时候。
太监!许半夏看见是太监时候,便知道天命。再避,翻斗车还是会追着撞上来,如此机会,太监怎放过。许半夏脑子里片空白,只有四个字清清楚楚于空白间浮现,“不得往生”!四个字随着翻斗车头齐撞来,滚滚闷雷似声音中,夹杂着野猫尖叫和婴儿啼哭。许半夏闭上眼睛,满心绝望…
可是为什没有痛楚?许半夏拼力睁开眼睛,入目却是不很熟悉环境:天花板、顶灯、柔软床。原来是黄粱梦。看时间,已经是十点多,许半夏还是有点不放心,拿起手机准备给童骁骑个电话,可几天出差下来,手机电池告罄,只得起床洗漱,去办公室打电话。
路经会议室,从小窗见工业副镇长坐在里面,曹樱陪着他说话,许半夏当没看见,从关闭会议室门前经过,直取自己办公室。进门就拿起电话给童骁骑拨打,“阿骑,对那辆车总是心惊肉跳,你最好注意着点,检查后再开。”
没想到童骁骑在电话那头无奈地道:“已经闯祸,胖子,刚从派出所出来,给问好半天。”
许半夏心提到嗓子眼上,转转,又落回去,听童骁骑说话声音,应该是问题不大。“怎回事?车子给人做手脚?没伤到谁吧。”
童骁骑道:“你那车子底盘高,不知谁给塞个给药迷昏修老太进去,头钻在车底,脚藏在绿化带里,屁股正好对着车轮。藏得很好,正好不让看见。换班出来想回家睡觉,启动时候觉着不对劲,拗手,下去看,果然有问题。也看不出她受伤没有,不便搬动,保护现场,先给110打电话。警察来,先把人送进急症,修老太给压碎点骨盆,没伤内脏。那痛,但她竟然还是没醒。所以警察怀疑,说可能是给人灌迷药,正化验着。先给放出来,可是车子扣他们那里,这事要等修老太醒过来才可能弄得清楚。”
许半夏听着连说“什”,很是不能置信,“阿骑,你说修姨这做究竟是主动,还是被人陷害?她跟们又没有血海深仇,值得这那性命来换吗?这还幸亏是你,要换作是话,手感没那好,碾过去也就条命。哎哟,这以后做人可就背着血债。阿骑,你跟高总说没有?”
童骁骑道:“说,出事后先打报警电话,然后给你电话,你关机。野猫爸手机也关着,好歹他住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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