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好。但他才刚起身,又举反三想到更好:“叔,你说们每块砖如果比县砖瓦厂便宜厘两厘钱,先付钱,星期以后付砖,你说人家干不干?”
老书记也是眼睛亮:“干,为啥不干,星期又不长。可们太吃亏啦,块砖少赚厘两厘钱,窑砖得少赚多少呢。”
“亏就亏点,谁让们没钱?权当给信用社那龟孙子送礼。”雷东宝兴奋地道,“还想到个招,叔你和四只眼起拿着公章,带几个人拉车砖,围上红布,敲锣打鼓到各队转转,就跟当年送入伍样,红布上写‘块砖便宜两厘钱’,把人引来咱小雷家砖窑买砖。后面再跟两架手拉车,拿到钱就去煤场拉煤。”
“对头,去县砖瓦厂买砖也得交好钱排队等好几天才有,们给他们便宜两厘,他们为啥不来?县砖瓦厂卖给公家砖是三分三厘块,卖给私人砖是三分厘块,但大多是次品砖,们卖个整价,三分块。说干就干,后天出发,明天就整架花花绿绿彩车来。东宝,到底是你见得多,叔老啦,不如你们。”
雷东宝抓抓头皮,客气话却说不出来,事情就这定。
被逼上梁山才想出便宜两厘钱办法老书记和雷东宝都没想到,便宜两厘钱效果会那好。经济效果好,老书记率宣传小分队出门当天就拉来五六车煤;宣传效果更好,“便宜两厘钱”竟成小雷家砖窑诨名。为赶着把砖做出来,雷东宝四宝他们竟连算账时间都没有,只好每天把每个人工作量记账,以后再算。
但是雷东宝还是惦记着宋运萍那儿摘帽事。为两头兼顾,正月十七礼拜,大早就踩着积雪融化泥泞机耕路小跑着去红卫大队。宋季山大清早打开门去上班,没想到就看到雷东宝已经站在门外。小雷家村锣鼓早已敲来红卫大队次,宋运萍见面就问砖窑怎样,可把雷东宝得意,将自己计谋道来。虽然他是吃早饭赶来,可愣是边说,边将宋运萍端来碗泡饭碗番薯粉团吃得精光。雷东宝几次三番想说“你等着,很快就能存足钱来娶你”,可几次三番又看着宋运萍微微害羞脸将话吞回去,不敢拿粗话冲撞眼前这姑娘。
摘帽事儿很顺利,去街道办,人家就送瘟神似把结果塞给两个人,客客气气请他们回。雷东宝还觉得郁闷,多拖会儿时间,他有借口跟宋运萍多待会儿,可现在不得不急急忙忙走。走时候步三回头,恨不得走步退三步。
宋运萍本来对雷东宝这个人身强力壮虎虎生威颇为喜欢,这种特质正是她家所欠缺。待到亲眼看见小雷家大队春节前后砖窑明显变化,而如今才刚过完春节,小雷家砖厂又已经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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