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问:“可是经历被欺骗性质剥离之后,下岗人员还能信任你们有余钱后安排吗?你们除拿得出钱,还凭什来管理他们?”
“你知道,这事有难度,有些难度们已经遇到。有些下岗工人有出路,可是他们隐瞒,那边挣工资,这边让们继续交养老保险,有些做双份养老保险。有些希望们解决出路,可是你看看那些老企业安置老职工附属单位,金州这家工厂五脏俱全,从幼儿园到中学,以及技校都有。养殖场从种菜种瓜种粮到养鱼养猪养鸡。那大附属包袱,拖得金州蒋总怎改革都没法改成。早已经有放弃附属企业打算,但是把这帮人推向社会会怎样呢?不是有偏见……让大家想办法,大家都没有好办法。”
“读书时候也讨论过,太周全福利制度,比如欧洲,会不会是国家赡养懒人。刚开放时候们是被企业沉重福利包袱吓走,们当时都想,企业纳税,按说处置失业人员事情应该是国家责任,为什却要企业负责职工生老病死?在国内工作段时间后才明白,这是让企业为国家旧体制还欠债呢,很不合理。可总觉得,你处理方法还是不人道,定程度上,你毁企业公信力。”
“说对错容易,做起来难。不说别人,妈原来工作厂子先是承包,后来不知怎转手二转手,低价转到个人手里,所有老工人下不知道医药费往哪儿报,本来就已经拿不到退休费以后该问谁拿。这周才把些社保福利之类窍门弄清楚个小半,团乱麻。最难是还不知道以后还要怎改进,现在做工作会不会作废。”
梁思申不知道怎回答:“但愿可可以后不用碰到这问题。”
“活着总是要碰到问题,不是这个,就是那个,但愿到可可他们时代时候,有些问题不用那复杂。……应该是比早代那辈子人,遇到变革太多。他们说,该读书时候他们支边支农;等知识荒废得差不多,粉碎‘四人帮’,他们又费劲争取回流,可没有好工作等他们;好不容易生活稳定些,结婚生孩子,却又遇到下岗失业。这话是从合作厂报告里看到,说实在,那些人没有工作技能,也不能全怪他们。回头想想,也是,个初中毕业为读高中而插队人,哪能想到后来翻天覆地变化。这周想很多,头痛,急切地等你和可可来,又怕你见面就说没人性。”
“有这面目可憎?”
“没没没,你这段时间想得太多,太……所以建议你出去走走。”
“可是,作为个旁观者,当然无权作为评判人,只有资格做个质疑者,你会不会因为自身所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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