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申又善于与国外公司做生意,敢仗势与日方挑战,如此千载难逢脱身机会他怎肯放过,因此天天电话追着梁凡要求与梁思申正式会谈,得知梁思申回国,也是天天电话追踪,想尽早敲定,以免夜长梦多。
若不是雷东宝出事,梁思申也想打个时间差,在与日方正式签约,手交钱手交货之前,先将萧然拿下。无奈现在她得替宋运辉分忧解难,不知得拖多少时间,没想到她将最近日程说,萧然立刻提出他很快赶来见面,先谈意向。梁思申也没拒绝,就这定。
司机只听梁思申对着电话强硬地说报价高于多少万就谈都不谈,司机还以为是寻常生意,但那生意可真够大。司机因此还想,为什书记以前不找这位有钱亲戚帮忙?
梁思申来到医院。她从小到大,在国内见都是高干病房,这回却是第次来到普通病房,而且还是三人间、在她看来无比嘈杂拥挤病房。她循着房号找到病房,站在门口看见屋子人屋子杂物,时不知所措。但她很快见到韦春红,顺藤摸瓜,便见到躺在病床上堆积如小山雷东宝,小小病床似乎盛不下这庞然大物,看上去雷东宝连转身都难。但韦春红却挽起袖子上阵,正独自帮着雷东宝翻身。梁思申连忙走过去帮手,她发现雷东宝似乎还在昏迷,两人这样大动作,雷东宝都没睁下眼睛。
等终于艰难地将雷东宝翻成侧身,韦春红才喘着粗气,叹息道:“总还是你们,这浑球以前好事坏事都做,可最后身边只有和你们,谢谢你来看们,你们这忙,唉!”
梁思申道:“宋心急得不行,可他这几天约见都是由不得他人,对不起,大哥情况怎样?”
韦春红拿只手指指脑袋:“醒来过,可看着他这边好像有些浑。跟医生已经打好关系,医生也说没办法,中风,慢慢来。谁让他太胖呢,脾气又躁,医生说这血压这血脂这脾气,今天才倒下已经算吊得长久。唉……你坐这儿,别站着,你从北京大老远赶来也累,这浑球整天躺着肯定难受,给他捶捶背活活血。”
这事,梁思申不便帮忙,就挪凳子坐在韦春红旁边,嘴里安慰。韦春红却摇头道:“没太难过,知道他渡过危险期,这几天心里反而比过去踏实。你看他现在这乖,不会乱发脾气闹得全家鸡飞狗上墙,不会在外面闯祸让晚上睡不着,也不会整晚不回家不知道做些什。只想跟他安生过日子,可不知道他醒来清醒后会怎想,现在只忧心这个。”
梁思申听着心里只觉得酸楚,这好个女人,雷东宝却不珍惜。她见韦春红说着说着眼泪断线珍珠似淌落,忙伸手替她擦:“那也是以后事。这几天你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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