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中人笑道:“日后,你们自然也会名动八表,青出于蓝,,老。”
雷卷听得全身震,脸露喜容。
唐晚词悄声道:“怎?”
雷卷道:“是他?”
唐晚词侧侧首,道:“谁?”忽然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是他!”
轿子行势甚速,但说停就停,全不震动倾侧。
那两名捕快也倏然止步。
摺扇仍伸在轿帘外,没有缩回去,只听轿中人缓缓地道:“外面是不是大热天?”这人这问,仿佛他人在轿中,清凉无比,对外面气候全然不知似。
左边捕快毕恭毕敬答:“是。”
轿中人悠然道:“那你们在外面疾步,定很辛苦?”
他们开始是往西南方向走,后被高风亮领连云寨叛徒截击,退走东南,但仍被冷呼儿大军兜截,故再折回正北面。
这路上跟鲜于仇所率领兵马硬拼三次,雷卷与唐晚词又伤数处,不过伤得都不算严重。
他们左冲右突,都逃不出去,但却感觉到包围网正在缩小,收紧,只要四面罗网合,他们就如同困兽,插翅难飞。
他们心中也彷惶无计,就在这时,山道上,来顶轿子,两个抬轿汉子,硕壮有神,步履轻快,武功似是不低,旁边跟两个衙役打扮人,看他们身上官服,便知道其身份在六扇门中,必定甚高。
雷卷与唐晚词正躲在道旁树丛里。
只听那轿中人又道:“外头既然这般炽热,要是躲在草丛里、砂石上,岂不是更热闷难受?”
脸肉横生捕快接着道:“简直热死。”
轿中人和气地道:“追命,你说话未免夸张些
右边捕快恭敬地答:“不辛苦。”
轿中人温和地道:“在轿里坐,你们则在路上走,心中会不会觉得怨?”
左边捕快满脸横肉,但神态十分恭谨,道:“属下怎敢怨先生?想先生在三十年前大沙漠追拿剧盗霍独夫,七天不眠不休,滴水未进,独闯沙漠部落十二次,终于将之捕获―
―那时们还穿着开裆裤哩!”
右边那眉清目秀捕快也笑起来,道:“说真,先生在南极冰天雪地苦寒之处,缉拿叛将马搜神,深入冰山寒窖,在当地战士三千百七十八人拼死相抗中,独擒马搜神,不杀伤任何人,那时候,们还躲在襁褓中不会叫娘哩。”
雷卷见到那顶轿子,瞳孔就开始收缩,道:“轿里人不管他是敌是友,肯定都是高手。”
唐晚词低声道:“会不会是刘独峰?”这两日来她随着雷卷逃亡,两人心无隔碍,生死相依,亲切许多。
雷卷直注视着轿子,道:“恐怕是……”这时轿子经过两人身前不远,轿中人忽然伸出扇子。
白色招扇。
轿夫陡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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