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公物。”
“因为给你什你都不收,只好编出个公物理由寄存在你这,鼠标是这样,衣服也是这样,你说你是不是个别扭受?”
凌扬又不说话。
徐贤终于把饭做好,该做成土豆丝做成土豆丝,该做成土豆泥做成土豆泥,当然血染那部分自然是扔掉。
“叫羊羊出来吃饭。”
徐贤皱着眉看白砻继续摧残那颗倒霉土豆,他每刀都下得很艰难,就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似,连握着刀柄指节都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徐贤灵光现,“难道是因为凌扬手……?”
白砻刀下去,金黄土豆被染成红色。
“哎呀,”徐贤被吓跳,连忙冲出去找创口贴。
白砻任由对方小题大做地给他包好伤口,“只切破点皮,用不着这紧张。”
谑地眨眨眼睛。
“你放心,跟他不是你想那种关系。”
“……管你们是什关系,”徐贤脸红,“是在关心他,不是在担心你!”
白砻笑得脸欠抽,“行行,你说什都对。”
“对,你们刚才都说什?”放下心里包袱徐贤边削土豆皮,边回想起方才幕,由衷地担心起凌扬来。
领命白砻走到不知道什时候被关上凌扬房门前,抬腿就是踹,“笨蛋羊!开饭!”
下秒,凌扬卧室门开,“叫毛叫,叫魂啊!”
徐贤黑线,原来二人所谓之前关系竟然是这种相处模式。
后来徐贤发现自己还是低估这二人作战能力,凌扬和白砻这两个活宝个比个毒舌,凑到起简直就没有刻安静时候,整顿饭从头到尾就是个互相吐槽过程。
据说白砻家教比较严,那他到底有没有接受食不言寝不语教育?再说,这是家
徐贤有点小恼火,“你还是出去吧,知道你是军校,不用在这儿上演血染风采。”
白砻被徐贤逗乐,摸摸对方头,转身又回到凌扬房间,凌扬正窝在椅子上,盯着旁鼠标发呆。
“看久能多盯出几个键来不?”白砻看他这副样子就想挖苦他。
凌扬撇嘴,“你帮还吧。”
“还它做什,给你你就用着。”
这句话点醒白砻,他脸上笑容又收敛,“答应凌扬不说。”
他顺手接过徐贤削好土豆,“帮你切土豆。”
徐贤惊,“你还会切土豆?”他看上去实在不像是个会用菜刀人。
白砻慢慢地摇摇头,“不会,但是如果不让拿刀切土豆,怕会忍不住拿刀去杀人。”
不用白砻说徐贤也看出来,那个土豆在他蹂躏下已经面目全非,徐贤想还好有多买土豆,至于案板上那个……就留着做土豆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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