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声音充满怀疑。
“当然。”不再是自问自答
封澜又来
兴致，为证明自己所说话，她脱下高跟鞋，用鞋跟敲打着桌面，笃笃声在寂静空间回荡，“他说每当听到
高跟鞋声音他就全身紧张。你说，你现在紧张吗？”
她有节奏地敲着，直勾勾看着身边唯
活人，好像听到隐约声叹气。
“紧张。”
“你也紧张？那证明他不是骗。难怪他转头就娶别女人。”封澜抓着自己只鞋笑着说，“你知道冯莹是谁吗？前男友老婆。以为样样比她强，其实她比年轻，不丑，胸也不比小。你喜欢无理取闹女人吗？像现在这样……看样子你不喜欢，但是前男友就喜欢，还以为男人都样。”
远不近。看来她忽然发作脾气会让人退避三舍。
“你也觉得难很相处是不是？”封澜试图站起来，晃晃，幸而扶住桌沿。丁小野动不动。她想站直再好好教训他，第二次尝试却败在十厘米高跟鞋之下，脚崴，扑通声，整个人已跌坐在地。
她双手触地，地板很凉，这凉意出人意料舒适，让她有种就此长眠冲动。这次她服务生终于发扬“服务精神”，走过来将她扶起，放回原来位置，就好像放个麻袋。大主宰小说
他靠近时候，封澜故意用力吸口气，笑道：“没有马奶味，也没有羊肉味。定是刘康康洗发水。上次说错，其实这味道也没那
‘娘’。”
封澜觉得自己喝多还是很矜持，她至少没有说“那是年轻男人身上特有味道”。
封澜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整个人都伏倒在桌面上。
“喂，喂！别在这睡着。”
忽远忽近声音让封澜很烦，她像驱赶苍蝇样挥挥手，却被人顺势拉起来。“醒醒，要不要打电话给康康？”
“康康？康康很喜欢你……太讨人喜欢不是件好事。”封澜越发语无伦次，“他说祝福对他很重要，于是祝他婚姻生活幸福，秃头发福。心里面就是这想
“不喜欢这个话题？”对方沉默让封澜觉得无趣，她大方地说：“你也可以闻闻身上味道。”
“杀虫剂和酒臭味。”丁小野这回爽快地给她答案。
封澜再次感觉到被侮辱，她手掌用力拍在桌面上，疼得皱起脸，还不忘大声道：“什杀虫剂？是COCO小·姐！”
她还是看不清丁小野神情，但她本能地觉得他定认为她很好笑，因为她自己也那认为。
“不应该是女人味吗？”她低声说，仿佛刚才拍桌子壮举耗尽她所有力气，“你不同意？很多人都这说！就在今天晚上，前男友还说是他‘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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