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悔改
人，你最受不
蠢人。”
像她这种人，即使年纪已经不小，仍然会觉得留
点天真也不算太坏。天真代表从未绝望。她被骗再多次也相信总还有好人存在，感情失败许多回也依然憧憬丝爱可能，即使那很可能是凤毛麟角。她遇不到，是她没有运气，并不意味着不存在。所以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她拒绝曾斐确不赖丁小野，至少不全都是因为他。
“真不后悔？”丁小野用拇指徐徐摩挲着封澜手背，“他看起来挺适合你。”
“至少现在还没有后悔。”封澜把他手放在自己腮边。她很想说“别让
后悔”，然而她知道那样说后果。所以她故作轻松地笑，“这种人自有退
封澜睁开眼睛，“曾斐？他不是男人。”
“未来丈夫？忘，你们喜欢文雅点说法。”
“回绝他，就在刚才。”封澜简单干脆地说。
她以为丁小野不会多问，也不会在乎，依他贯以来样子。在他眼里，这只是她事，从来就与他无关。
然而丁小野在沉默片刻之后却说道：“这
快……是因为？”
笑时弧度美好嘴唇，濡湿后润泽更让人心旌荡漾。丁小野似乎并不抗拒她这点恶趣味，反而更配合着投其所好。半晌过后，封澜才喃喃地问：“很想知道，在草原上，蟒蛇能不能打败狼？”
丁小野说：“那要试过才知道。”
“你讨厌蟒蛇吗？”封澜咬着嘴唇问。
丁小野手落在她腰间，“要看情况。更讨厌秃鹫。”
“为什？因为秃鹫发型太丑？”
封澜歪着脑袋对他笑笑，“怕为这个赖上你？你想听说‘是’，还是‘不是’？”
“随你。”丁小野语气平静，甚至有些漠然。
封澜侧过脸去掩饰心间那点小小失望。其实又何必失望？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场游戏而已，认真就输。她从小玩什、做什都太过投入，妈妈曾对她说，专注力是成功基石。但是妈妈忘加个注释——感情世界除外，尤其是厢情愿。她早就应该改改。
她微笑地去抓他手，眨眨眼睛，“跟你无关。就是这种人。”
“什人？”
丁小野轻笑声在封澜颈侧，封澜感觉他温热嘴唇贴着她大动脉，她情不自禁地微微战栗，听到他带着笑意声音。他说：“秃鹫食腐，喜欢鲜活、亲手捕获。”
“包括自投罗网吗？”封澜轻轻地问。
丁小野没有说话，缓缓抬起头看着封澜。她依然微阖双眼，睫毛不时地轻颤，仿佛刚才那句话根本就与她无关。
她看不见，丁小野也放纵自己脸上那瞬间犹疑和……怜悯。
他松开她，问道：“你男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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