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信，都说哈萨克族能歌善舞。你流着他们
血，又在那里生活过，怎
可能不会唱？不知道值不值八十匹骏马，但是你骗走
颗心，再还首歌，这样交易无论在大漠还是草原，都不算吃亏吧？”
“说来说去总是你占理。”丁小野迟疑
下，问，“是不是只要唱首，你就不再
丁小野烦道：“有完没完？没有第二次！”
封澜奇怪地说：“有‘第次’就代表后面还有下文，否则会说‘只有次’。这是基本语法，就好比你说‘首先’，后面要跟着‘其次’。”
“没有就是没有。”丁小野后悔陪她聊这个，换作g,m时期，封澜绝对是个审讯高手。
“你后来去X省，难道没有遇上喜欢少数民族妹子？那里姑娘长得都很漂亮。”封澜继续酸溜溜地问。
丁小野笑着说：“这你就不懂。在少数民族地区，美丽姑娘值八十匹骏马。个人要是生几个女儿，就可以成为个大巴依。可娶不起那里姑娘。”
。”
“小屁孩过家家感情，有什好想象？”封澜不以为然，她在意是那个曾让“茅坑里石头”样丁小野动心会是什样女孩，莫非长着三头六臂？“那女孩是什类型？”
丁小野拒绝描绘她样子，敷衍道：“喜欢类型。”
“个胸大、脑子简单、看上去好生养女大学生？”这个联想让封澜觉得很有喜感。
“反正和你不是个类型就对。”
封澜重新靠在丁小野肩膀上，幽幽地说道：“莫非这张脸和你骗术在那里不受欢迎？还是说你娶不那里姑娘，偷心就跑得无影无踪？”
丁小野摸摸封澜头发，放纵着这片刻温存。病两天，她脸颊似乎清瘦些，说话还是样不饶人，但语速和腔调都放软，如同她此刻身躯。他更喜欢这样封澜，蜷缩着，与他依偎着，在耳边喃喃私语，像只午后慵懒猫咪。
“这就难说。”他随意地回应道。
封澜在丁小野颈窝蹭蹭，“有点困。丁小野，给唱首哈萨克族歌吧。”
“不会唱歌。”丁小野被她意外要求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此时丁小野看上去有些不耐烦，又带着几分局促，像个犟嘴孩子。要不是封澜熟知他恶形恶状，说不定还会以为他是个纯情雏儿。果然是初恋情怀最动人，寒冰顽石样人也不能免俗，封澜这才相信真有这样个女孩存在。
“她长得漂亮吗？比漂亮？”
“比你可爱多。”丁小野故意说。
“那就是说没漂亮！”
封澜自圆其说功夫是丁小野最为钦佩，他笑起来，听见她又问：“第二次又是个什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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