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斐摇摇头,说:“现在还没有十足把握和证据,不能说不负责任话。但是迟早会查出他底细。不管他真面目是什样,都不是你应该选择对象。封澜,别被他外表给骗。”
封澜沉默不语。丁小野古怪她岂能不知,但她心甘情愿让爱蒙蔽双眼。如果丁小野爸爸真是他所描述那样个人,有这样个父亲,他经历不是张白纸也没什奇怪。人来路不由自己选择,然而善恶却自有本心。
丁小野行事亦正亦邪,嘴上冷漠无情,但他心比他嘴善良得多。封澜没底气说自己拥有他心,却固执地相信那颗心对自己绝无恶意。
糟糕事还在后头。封澜爸妈不知怎听说女儿车被抢又被警方寻回消息,心急火燎地招她“觐见”。
曾斐发誓绝对不是自己走漏风声,但不能排除是他妈妈或是他姐姐多嘴。他姐姐曾雯现在仍在公安系统上班,虽是文职,消息却灵通。他妈妈更不必说,老公安家属,有大票退下来或是还在岗熟人。曾斐没在她们面前提起,她们也保不齐会在收到风声后,向封澜父母表达“关切”之情。
夫。
封澜拿到提车凭证,和曾斐起走出派出所。她原本恨不得立刻找回丢失车子,让那小贼受到应有惩罚。现在人赃俱获,心里却件事,却并无意料中惊喜。她借着车子被盗缘由,理直气壮地享受段丁小野贴身护送时光,现在再也没有借口。
那辆车她曾经那喜欢,可是想到它在可恶贼人手里辗转几回,被彻底改头换面,心里也不是很确定以后是否能毫无芥蒂地开着它上路。
即使派出所人不提醒封澜,她也知道这次能找到她车,曾斐出不少力。她站在派出所门口,由衷地对曾斐说:“谢谢。”
曾斐毫不在意,让封澜请吃顿饭就好。他似乎斟酌会儿,才问她:“你和丁小野……在起?”
曾斐把封澜送到她父母家门口就走。正如封澜所料,场“严刑逼供”在等待着她。
爸妈过激反应都是因为担心她,她有什好说,低眉顺眼,任训任骂就是。
在封澜答应爸妈今后洗心革面、注意安全、再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没有任何借口地搬回家里住之后,这件事眼看就要翻过去,没想到封妈妈又提起丁小野。
封妈妈咆哮过程中停下来喝三次水,她说话大意无非是:别以为她不知道封澜现在和那个男服务员亲
“怎?”封澜讶然。
“最好不是。”曾斐说,“离他远点,感觉他不对劲。”
封澜当然不会以为曾斐说这些是出于私心,他不是那种人。
她轻声问:“他怎?”
她发现自己手心全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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