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把自己看成无辜羔羊?吴江和司徒玦就没有做过问心有愧事?”谭少城伸手抓住封澜胳膊,莫名其妙地
谭少城伏倒在桌子上,勉力讥讽道:“装好人很快乐吗?明明心里恨死……难道你想从这里打探你小情人下落?”
封澜并不生气,随口回应道:“要不是怕别人看到你恶心,会管你死在哪里?扮好人比扮坏人强多。你做什、说什都改变不你是个可怜虫!”
谭少城用手戳着自己胸口,大声问:“封澜,你觉得过得怎样?”
封澜说:“有钱有闲有心思恶心人,比大多数人强多。”
“那你觉得吴江和司徒玦过得如何?”
是活该,封澜有些快意地想。
她重新掩上门,走出洗手间,即将回到宴会厅时候,脚步又慢下来。谭少城面前门再次被推开,封澜叹口气,弯腰去拉她。
“起来,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谭少城又哭又笑,“看到这样,你高兴吗?解气吗?”
封澜不说话,忍耐着对方身上酒气,使劲扶起她往外走。
“他们过得好不好关你什事?他们配得到今天!”
“他们过得不错,在你看来也过得不错。苦苦奋斗十几年,做别人看不起事,嫁自己不爱人,最后死老公才换来东西,还比不上他们……不对,是‘你们’出生就拥有切!”
“求你,别老重复那点破事,你不腻都想吐。”封澜厌弃道。为什总有这种人,因为自己不幸而迁怒他人幸福,恨不得把所有人拉入她深渊?
“为什不能说?吴江提过们以前事?告诉你,同个故事,狼和羔羊说出来也是不同。”谭少城喃喃道。
封澜气得笑,“你不会觉得你是羔羊吧?”
“们真有缘,总是能看到对方最惨样子。”谭少城手软绵绵地垂在封澜胳膊旁,“你带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让门童给你叫辆车,滚得越远越好,今天没人想看到你。”封澜没好气地说。
谭少城俯身欲呕,封澜赶紧躲开,谭少城又软倒在地板上。即使醉成这样,她眼神依旧让人不适。
“你以为今天喜庆和你有关?哈哈,封澜,你心里不也猫抓似?看到你坐在那里心神不定,还在想丁小野是怎把你给甩,哭都哭不出来吧?”
封澜咬牙,只当没有听见,再次把地上人搀扶起来,往洗手间外走去。醉后人身体沉得厉害,封澜架着她走小段路已感觉吃力,又担心在走廊遇到熟人,被别人问起缘由,传到吴江和司徒耳朵里徒惹他们闹心,于是随手推开间无人小包厢,把谭少城往椅子上放,考虑着是否该给曾斐打个电话让他来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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