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斐气喘吁吁,“放过他?同事被车子活活撞死时候,谁来放过他?他也是家里独子,死时才二十七岁!”
丁小野忽然手松,被曾斐掀到旁。曾斐趁机反剪他双手,脚踢在他腿关节处逼迫他跪倒。
丁小野动弹不得,带血脸上尽是悲哀,回头道:“你有什证据证明人是撞死?”
“你想要证据,那就等着法庭上见真章!”
丁小野神情绝望,眼里头回出现哀求。他对曾斐说:“会去自首,但不是现在。给天时间!”
那里有人生活过痕迹,却没有逮着他本人,蹲守几日依然扑空。
崔霆狡猾程度不亚于他父亲,他极其擅长躲避追踪,这样人究竟出于何种目甘愿涉险回到本地?面对旧同事抛出疑问,曾斐也没有答案。他想过对方是冲着他来,他亲自带人踹崔克俭老巢,逼得他横死街头,崔霆有恨他理由。然而崔霆这次回来却什都没做,他潜伏在封澜餐厅,是为针对曾斐?曾斐本能地觉得以崔霆手段,若想要报复他,会有更直接有效办法。
曾斐没有问崔嫣,她喝醉口风尚严,清醒时更不会告诉他关于崔霆任何事。他更不能问封澜,她似乎毫不知情,仍为“丁小野”离去而伤怀。他身边两个女人都与个在逃犯不清不楚,这是曾斐更头痛之处。
无论从何种理由出发,曾斐都盼着崔霆早日被绳之以法,万万没想到会在这时与他狭路相逢,焉能让他逃脱?
曾斐离开警队多年,身手依然矫健,崔霆――他现在叫丁小野,也不是省油灯。激烈缠斗中,两人迅速都挂彩。
曾斐把他脸按在车门上,“什叫自首,要解释给你听?被逮捕
“你还不肯放过封澜?你想要什?最恨人玩阴,利用女人算什本事?”曾斐反扭着丁小野手臂,试图将他按到车上将其擒获。丁小野用后脑勺用力撞上曾斐,趁他头昏眼花立即挣扎,反手又给他下,吐口带血唾沫冷笑道:“利用女人达到目,有谁能比得上你!”
曾斐眼中喷火,再度扑上去,两人都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崔嫣看到停车场管理员在打电话,心知他已经报警。在这两人将对方打死以前,警察若赶到,吃亏必然是丁小野。她哭喊着哀求道:“崔霆你快走吧,趁警察没来,曾斐什都知道。”
“你肯承认他是崔霆?你知道他做过什!”曾斐再度将对手按倒,占据上风。丁小野手肘恨恨地顶在他胸口,回头掐住他喉咙。
“别伤害他,你走吧!”崔嫣求完个,又去求另个,“曾斐,他没你想那坏,他不是冲着你回来,他爸爸做事与他无关,放过他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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