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嫣呜呜地哭，“
不会走
。”
曾斐像以往那样纵容着她胡闹，徐徐道：“你不走可以，换走。放
你，你也放过。原谅那天晚上做糊涂事，愿意做任何事来补偿……”
“除跟在
起？”崔嫣跪坐在地上久久地沉默，等到她泪流干，声音也平静下来，“最后问你次，曾斐，你闭上眼睛，想着彻底离开你，你没有点心痛？想着嫁给别男人，过得很幸福，你也不会心痛？”
曾斐依言闭上双眼，双手握紧，又松开。他摇摇头，“你过得好，会高兴。”
崔嫣喉咙里发出不知是哭是笑声响，仰着头，对曾斐说：“即使你孩子日后叫别人爸爸，你也样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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