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澜也不生气,依旧嘴角带笑,“可不是自己找。”她这样,丁小野反而像脚踹到棉花上,闷头走几步,说道:“送你回家,今天事情就当扯平。”
封澜挑眉道:“怎会扯平?你知情不报,是你错。把从车轮下救下来,要谢谢你。把你看成和劫匪伙,是错。在警察面前没有把你卷进这件事,你要谢谢……”
丁小野笑起来,说:“原来早就扯平,这样没有必要再送你回去。”
“错!”封澜强词夺理,“是女人,你是男人。雄性必须保护雌性,这是大自然法则。”
丁小野不屑顾,“就算是野兽,雄性也只会保护它想要交配雌性。”
去激恼他,好报复他老是出口伤她箭之仇。
“哎,你还没说呢,你爸到底犯是什事?”封澜点也不见外地问道。
丁小野不由得低头去看她问话同时无比自然地放在他胳膊上手,动动胳膊,她掌心好像涂胶水。
“你那想知道,就成全你。他是个*杀*掠、无恶不作人,还好他死,否则你这样女人撞他手里,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来。”
封澜有刹觉得自己脖子后面汗毛都立起来,但不是因为丁小野恐吓,而是他凑近说话时喷在她耳边气息,凶狠而狎昵。
“流氓!”封澜骂道。她怏怏地走几步,又不死心地问道:“难道你点……”
没等她说完丁小野就彻底堵死她话里所有出路。
“点都没有!”
送封澜回家之前,丁小野让她回趟餐厅,简单处理下两人身上擦伤。他问封澜:“你没有备用鞋子?”
封澜说:“有双平底鞋,不过在车上。”她讽刺道:“你终于看到光着脚。稍微有点风度男人都会在开始把鞋借给好吗?脚痛死。”
她笑道:“有你这样说自己亲爸吗?”
丁小野对她思维方式表示极其不解,忍不住好奇地问:“封澜,该说你这人傻呢,还是说你胆肥?你就不知道‘害怕’这两个字怎写?”
“你直接说‘傻大胆’不就行?”封澜还是看着他笑。她当然知道“害怕”,她怕意外,怕风险,怕疾病,怕餐厅经营不善,怕父母年老多病,怕寂寞,怕自己孤单终老,更怕那些专打单身女性主意宵小之徒。可她唯独不怕丁小野,他越做出恶形恶状样子吓唬她,她越笃信他对自己没有恶意。自然界有着坚硬伤人外壳生物多半内在柔软鲜美。
“都说青出于蓝,你看,你还没怎着,就伤筋动骨。”封澜把手上伤口展示在他面前,语双关地戏谑。
“关屁事,都是你自己找!”丁小野冷冰冰地句话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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