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向远苦笑,然而自欺欺人也许真会比较好过,“那叶秉文重提旧事是为什,钱还是人?”
叶骞泽再度摇头,“除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但他对阿姨说辞是因为不满意爸直把阿灵关在家里,隐瞒她病情,他觉得阿灵应该得到正常治疗。阿灵……阿灵她有可能是他女儿。”再没有什比叶骞泽此刻神情更加无措。
“有可能是他女儿?他父爱来得真是时候。”向远讥讽道。
叶骞泽克制住自己声音里轻抖,“因为那天几个人,阿姨她甚至不知道叶灵是其中哪个人孩子,她有可能是叶秉文,也有可能不是。可是知道是还是不是,有意义吗?”
“当然有,至少她可以名正言顺地爱你。你也可以没有顾忌。骞泽,别说你对她没有感情,她病,半都是因你而起。”向远直知道自己是冷情,只是先前没有预料到,原来她对自己也可以那残忍,这样有理有据地在他面前娓娓道来,不是出于舍已为人成全,也不是故作洒脱,而是阐述个显而易见事实。
“他们”是“他们”,她不在其中。她和叶骞泽那几年回忆不是缘起,也不是终结,是故事里个番外。
“不明白,你阿姨不愿要那个结果,是因为任何个结果都是过去罪孽,可你为什不查个究竟呢?在不知道叶灵有可能真正流着叶家血那些年里,你又何必再回避你们感情,你阿姨阻挠是理由吗?”向远喃喃自语。
“不,不是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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