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救自救者。”桔年木然地说。
韩述气不过,又忍不住尖酸刻薄,“难怪上帝也救不你,因为你从来也不肯救救你自己,你以为你个老死在这话死人墓就很快乐吗。你太需要点人气,真,不光是你,还是这座房子。”他继而又宣告道:“反正不走啊!”
桔年显然被他话气得有些沉不住,他居然还付拯救者姿态。
“你这样又有什意思?”
“反正不走!”韩述坐在自己行李箱上,横竖就是这句话。他在赌她拿不出行动上实质驱赶。
两眼,没好气地道:“不是那没眼色人,用不着赶也会走。”
桔年低着头,韩述只看到因尴尬而涨得通红耳根,沉默会,就愤愤然去找他那个巨无霸行李箱,当他终于把箱子拉杆抓在手里,桔年顿时松口气表情更让他气不打处来,尤其桔年还狗腿地说:“送你出去。”
这样刺激之下,韩述索性也不跟她虚以委蛇,她可恶给他无赖勇气,什拉皮箱作势要走都是假,老实说,今天进这个院子,他压根就没有出去打算。
韩述松开手,从刚才很有骨气到现在厚颜,川剧变脸似。“真没地方去。”
桔年想必也没想到他反悔如此之快,还过她也就是有预感他会演这出,才先声夺人地摆出刚才那个架势,期待他心领神会自动离开。她是不可能收留韩述在这里过夜。不管是出于任何种考虑,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原本指望最好面子韩述受不得憋屈转身就走,没料到他赖起来,什都不顾。
果然,桔年无奈又冷淡地僵持会,终于放弃跟他夹缠不清,声不吭地扭头进离间房,关上门。她自知拿他没有办法,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便索性缩进自己壳。
韩述顿时暗喜,以她这眼不见为净态度,他看来是如愿以偿。他心情大好地把自己行李重新放回原
“韩述,不是故意跟你过不去,你别为难好吗。”桔年相当克制地说着。
韩述也摆出讲道理姿态。“你现在面前站着是个无家可归人,年三十晚上你要流落街头吗?”
“很同情你,但没办法,你住在这,算什回事呢?”
韩述假装没听懂,她就差没说你流浪街头是你事,管不着。也不是不知道要她做出留下他让步很难,以她性格,就算换作是现在跟她打得“火热”唐业,想必也难以得偿所愿。可韩述想,那又怎样,他不是那个说句话都要思前想后唐业,他恬不知耻都是被她磨炼出来。
“怎没有办法,你只用收留段时间,不用多久,过完年就出去想办法。就当发发慈悲,救救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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