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听到有人对她说,“你反手杀球姿势不错.”
收拾,就不骂你.”桔年笑着说.
“是个大话王,没有爸爸妈妈大话王,你为什不说出来.”
面对小女孩发泄哭闹,桔年试着去摸摸她头发,被她哭着避开.
“每个人都有爸爸妈妈,不管他们在不在身边.非明,就像你希望那样,说不定他们在某个地方想着你,只是他们有不得已理由.”
“他们不要.恨你们!”
桔年咬口盒子里匹萨,苦笑声,“恨这块匹萨.”
非明在桔年回房换衣服时候,就抓着她球拍出门,她知道自己脾气毫无道理,走到姑姑房间门口,举起手想敲门,可那句道歉怎都不好意说出口,她并不知道,隔着块薄薄门板,她桔年姑姑沉默地抚平照片上褶皱,嘴里低至无声地喃喃.
“你说,该怎办?跟说句话吧,句就好.”
从家里出来,非明直是沮丧,跟财叔对儿女打下午羽毛球,把别人打得铩羽而归并不能让她心里好过些,最让人气恼是,某次接球时候,她拍子扫到旁居民晾衣服铁杆,那把桔年姑姑买给她35块钱羽毛球拍拍杆居然折弯.
就这样,她呆呆地握着变形球拍在财叔商店门口坐好阵,直到财叔提醒她天快黑,才慢腾腾地往回家方向走.短短段路,她觉得自己走得无比孤单,仿佛全世界都抛弃她,比卖火柴小女孩更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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