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下降。
电梯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液晶显示版上数字。第次觉得学校电梯慢得实在离谱,明明过很长很长时间,居然才下半而已。
“或许可以帮你。”
声音响起来时候,以为幻听,迟疑下才看向庄序。
电梯里只有和他,所以他肯定是对说话,可是帮?帮什?
明年答辩好。”
闻言,庄序和老师齐齐怔。庄序眼神复杂看眼,退回旁,再也没有开口。
老师有些火,敲桌子。“你看看,说你两句就闹情绪。现在学生啊,届不如届,剪刀加胶水,能写出什好论文?个个脾气还大得很。”
老师边摇头叹息,边把另份论文放在面前。“看看,同样题目,为什别人就能写得严密翔实,写出新意,而且别人已经差不多可以定稿,你却还是初稿。”
抬眸看过去,只看到那份论文上“庄序”两个字。是,和庄序论文题目是样。当初就是跟着庄序选,那时候许多事情还没发生,心想着选相同题目能给自己制造些和他接触机会。
也许是看出疑惑,他视线落在手中握着纸,简短地说:“论文。”
顿时满脸通红。刚刚指导老师把论文贬得文不值,他在旁边直听得清清楚楚。
又丢脸。
可是也说不出什来,这时电梯到底楼,快步地走出电梯,头也不回。
指导老师自然不会真把别人论文给看,收回去,把论文扔给。“意见都写上面,也没什好说。你自己照着改,要是二稿再不行,绝对不会让你参加答辩。”
被指导老师打发出来,暂时松口气,总算还有机会,不用延期毕业。慢慢走到楼梯口等电梯,好久电梯才下来,踏进去按下关门键时,依稀听到有人喊等等。
反射按下开门键,等想起这个声音属于谁时候已经来不及。
庄序迈进电梯。
然后长臂越过按下楼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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