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那你不要上班吗？”
“
昨天加班到三点。”
“呃？”
“然后请
年假。”
“哦，是吗？那……”
“不要占用资源。”
“放心，这病房经常空着。”
方医生在
病历上写几笔，然后抬头朝眨眨眼。
……怎
感觉哪里怪怪？
简短地说：“人各有志。”
“OK，OK！叙旧以后再说吧。”年轻医生打断他们，转向：“们林医生女朋友是吧？今天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同事。”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林屿森淡淡地说。
“哦，哈哈哈，弄错，来认识
下，聂曦光是吗？姓方，是你主治医生。”方医生问几个问题，翻下病历和拍片子，“不错啊，很幸运，没什问题……”
“之前有呕吐和短暂意识丧失。虽然片子上没什问题，不过最好还是留院观察下，48小时复查CT。”说话是林屿森，他从方医生手里拿过片子，看眼说。
医生们来去如风地走，病房里又重新安静下来。将疑惑目光投向林屿森，林屿森立刻点点头说：“改天再过来。”
然后手插口袋，也走。
留下在深深地思索，为什明明都快活蹦乱跳，还要住院两周呢？
以为林屿森说改天再过来，不过是客套话，所以在隔天早上看到他时候，真吓跳。大概惊讶实在太明显，他神情有刹那不自然。
不过他很快就神色自若起来，“你主治医生是老同学，他们有个手术，是比较擅长领域。所以邀请讨论下手术方案……顺便过来看看你。”
“哦，那当然最好。”主治医生看着，笑眯眯地说，“毕竟从那高地方掉下来，还是住院观察几天保险点。”
点点头，问这个怎看都有点不靠谱医生：“那要住几天呢？”
“两周吧。”
主治医生毫不费力地说，然后扭头问林屿森：“怎样？”
林屿森神色不动地还给他片子：“你是主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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