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娱乐公司混什?靠什成名,靠谁投资,靠长得漂亮身材好,路睡上去?”孟昀自说自话,“妈妈这说。妈妈哦,这说哦。”
陈樾轻轻擦着她手,手指越过毛巾触在她掌心。慢慢地,他将她手握紧,明知她感受不到。或许正因如此,才敢紧握。
她泪颗颗滚入鬓角,脸庞却出奇平静,说:“或许,也靠林奕扬?所以他甩轻轻松松?不知道。妈妈说,就是想靠脸过舒服日子,那你说,真靠脸,怎又被甩?”
他重新打湿毛巾拧干,擦她泪湿鬓角和眼睛,她咕哝:“你说,为什总是被甩那个?你不知道谈恋爱好用心,比读书都用心哦。超级……怎
陈樾个激灵,就觉得耳朵要烧掉。
她不知怎回事,总要抓他耳朵,他阵手忙脚乱之时,却听她喃喃道:“是你背过……”
陈樾猛地怔,她眼睛闭,脑袋朝后仰过去,脖颈白皙。
他平复着狂乱心跳,把她重新放好,下楼洗个脸,发现脸颊到耳朵已是片炙烤滚烫。
他再回阁楼时,拿两条毛巾和盆温水。
嘴唇近在她眼前。她鬼使神差地摸下他嘴唇。
她醉酒,指尖很烫。
陈越轻颤下,低下头去看夜色中她,面颊绯红,眼睛潮湿。
他终是定心绪,搂着她腰,躬身将她公主抱起来。她乖乖软软地窝在他怀里,手搭在他胸口,无力地抓下。
陈樾咽下嗓子,抱她过天井,进她堂屋,沿楼梯而上进阁楼,小心翼翼将她放到床上。
他打湿毛巾,拧干给她擦脸,擦到下巴时她又睁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明知她是醉,他仍是被她看得不太自在,认真解释:“给你擦下再睡觉,好不好?”
孟昀根本没听,她接收不任何信息,只是发愣地盯着他看。不发酒疯也不闹,很乖。
她手小小,因酒精原因而发烫。他拿毛巾轻擦着她手心,她眼角忽然滑出来行泪,说:“妈妈说没用,会事无成,被她说准。”
陈樾愣:“孟昀——”
她闭着眼睛转过头去,重重地喘口气。
陈樾倒杯温开水来,轻轻拍她手背:“孟昀,喝点儿水好不好?”
她模糊地睁开眼睛,脑袋点下,人却起不来。陈樾手伸到她肩膀后,把她从床上揽起来,她靠进他怀里,鬓角压贴在他耳朵上。
他稳着气息,喂她喝口水,稍稍扭开头去。可她忽然扭下,迎身对着他抬起手。她手掌松松很无力,轻抓下他耳朵,好热好烫。
他立时缩下脖子,打个颤。他赶紧放下水杯要拉开她手,可她又仰头,拿脸颊贴住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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