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昀不记得:“什时候说过?”
“是不是云南,没有父母,但成绩很好,跟何嘉树个宿舍?”
孟昀听到“何嘉树”这三个字就知道她要开始,果不其然,余帆说:“上周省里招
孟昀愣,蹲下来抱住自己腿,轻哧声:“是啊,怎?”
余帆说:“你这孩子,人生地不熟,也不怕走丢。”
孟昀没吭声,拿手指戳地上草。她觉得自己挺不争气,母亲夸她,她就服服帖帖。
余帆说:“能送小孩回家,走那远山路,倒不像在家里那娇气。看来工作应该不错。”
孟昀手指在草尖儿上绕啊绕,口满不在乎语气:“哎,没什,都是当老师责任。”
写写画画,又是图形又是公式,密密麻麻,在跟他师父和另外另个同事交流。或许为书写方便,他袖子卷到小手臂上,很干练样子,跟同事们讲话或是聆听时神情专注,有种孟昀先前并未见过魅力。
她还不遮不掩地看着呢,他正听着同事讲话,眼神无意往这边转,隔着桌子和玻璃窗远远地和她撞上。他还沉浸在办公气氛中没太回过神来,盯着她看两秒,又缓缓将眼神挪走。
他从未像刚才那样如此“坦然”地直视她,她心里蓦地像微风拂过水面,起涟漪。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孟昀看,屏幕显示“余帆”,竟是妈妈打来。她个激灵起身,赶忙小跑出门,到空旷院子里才接起手机:“喂?”
余帆说:“接电话第句不会叫妈妈?”
余帆笑声:“你还晓得责任?”
“那不然呢?!”孟昀轻怼句,难得跟她聊天心情不错,时就忍不住跟她分享,“妈妈,其实那天差点回不来,是同学去找,把接回来。不然真不知道会出什事呢,或许你就见不到。”
余帆问:“哪个同学?”
孟昀愉悦地说:“大学同学,叫陈樾,你不认识。他人很好,很照顾。你不知道他超级……”
余帆打断:“陈樾?好像听你说过。”
孟昀翻白眼,狡辩:“刚要叫,你打断呀。”
她从小到大做各种决定都遭到母亲否决和驳斥,偏这次报名志愿者,余帆挺支持,理由是:“去过过苦日子也好,看看别人是怎辛苦生活,好好反思你是怎挥霍糟蹋自己人生。”
余帆问:“个月没听到你消息,要不跟你打电话,看你能忘你还有个妈妈。”
孟昀无语至极:“你回回就只会骂打击,找虐啊?还有,你休想搞那夸张想让内疚,上周跟爸爸打电话!”
余帆居然没有回凶她,却道:“听你爸爸说,你送个来例假小女孩回家,走五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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